“你怎知道他诗写好?他写过什好诗?朕怎不知道?”康熙逗弄儿子,顺带逗弄满脸通红,仿佛美人醉酒曹寅。
胤礽背着手摇头晃脑:“知道啊,《葬花词》!”
《葬花词》?曹寅脑海中过遍自己写过诗词。呃……他写过葬花诗,好像没写过葬花词。
胤礽张口背诵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康熙摸着下巴胡茬,微微点头。
纳兰性德忍着笑:“好,非常好,比臣才华高。”
胤礽笑嘻嘻道:“阿玛,听到没有?本朝第才子肯定!服不服气!”
康熙捏着胤礽腮帮子道:“服气,服气极。你这张嘴啊。”这定都是汗阿玛错!
康熙想明白,胤礽肚子里存那多歌功颂德诗句,绝对是顺治在梦中逼胤礽写。
他想起儿子曾经在梦中振臂疾呼说梦话“皇玛法千古帝”,认为自己真相。
他捂住胤礽嘴,脸红道:“你从哪学这多阿谀谄媚诗?”
胤礽翻白眼。哪学?这都是写啊!绞尽脑汁写啊!你逼绞尽脑汁写啊!
阿玛你知道你有多烦吗!
胤礽认为自己原本在诗词上非常有灵气,但被康熙逼着歌功颂德毁!他现在首诗词都做不出来,定都是康熙错!
“好好,不作诗。”康熙讪讪道,“朕怎说保清怎突然会写诗歌功颂德,原来是你教。”
听是不是?”
康熙摸着胤礽兔皮毛,道:“对,需要朕给你多少时间。”
胤礽有气无力道:“臣於同视暇,获睹天颜怡。”
康熙:“……嗯?”
胤礽道:“皇乾健协龙德,坐清海若驯天吴。”
纳兰性德眼睛微微睁大,然后瞪曹寅眼,仿佛在责怪曹寅写这好词,居然没拿给他品鉴。
曹寅眼睛也越睁越大,满心满眼都是疑惑。
当胤礽把《葬花词》背
“写诗事还是交给容若吧,你闭嘴,朕不想听。”康熙把胤礽嘴当鸭子嘴捏住,“听到没有,以后不准再写这种诗,害不害臊。”
被捏住嘴胤礽哼哼。害臊?第世汗阿玛不害臊,害臊什?
康熙松开手后,胤礽摸摸嘴,道:“写诗事也可以教给子清,子清诗词也写得可好,可惜怎才名不显呢。”
康熙笑容有点淡。他知道为什曹寅才名不显,因为曹寅是包衣。除非曹寅外放后成为地方大员,其他人才会高看他眼,为他传颂才名。
康熙想起曹寅父亲曹禺身体,心里叹气。离曹寅外放时间,可能不远。
胤礽叉腰:“阿玛想听保成夸,保成还有很多诗句夸!”
现在脸皮还没有老年时那厚康熙连连摆手:“不不,别夸别夸。你还是省着你肚子里墨水吧。”
其他侍卫听着天家父子对话,都差点没忍住笑。
每次他们见皇帝和太子私下相处模样,都忍不住想笑。真是太有趣。
“容若,你说作诗好不好!”胤礽拉着在旁偷笑纳兰性德道。
康熙:“咳咳咳……”
胤礽道:“临流到处歌於轫,总被汪洋圣泽馀。”
康熙:“等等……”
胤礽道:“曼陀花雨纷纷落,总为君王种福田。”
康熙:“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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