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祉瘪嘴：“不是还有大哥吗？有
胤祉着急道：“汗阿玛知道，为何……”
荣妃拍着胤祉
背，道：“三阿哥，太子对皇上很重要，太子是皇上最重要孩子。但皇上未来所有子嗣加起来分量，比太子重。”
胤祉不知道听没听懂，他只知道自己有些害怕，有些难过，有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痛苦。
荣妃轻轻拍着胤祉背，就像是胤祉小时候，她哄胤祉睡觉时
样。
半晌，胤祉止住
颤抖。
荣妃愣下，柔声道：“胤祉，你是从哪听到？”
胤祉摇摇头，道：“额娘，
不能告诉你。真、真有这件事吗？太子哥哥真过得不好吗？”
荣妃眼神放空会儿，道：“额娘不知道太子过得好不好。但太子是你恩人，你要记住。”
胤祉眨眨眼睛，身体微微颤抖：“额娘，太子哥哥没有救下长生哥哥，您、您是不是……”
荣妃把胤祉抱紧：“遗憾过，但没有怨过。而且，越回忆这件事，就越厌恶抱着长生去见太子自己。在逼迫他，让他太早地承担生死。他当时吸引诅咒时候应该是无意识，但后来，他就有意识地帮助兄弟姐妹们。”
他直嫌弃憨憨大哥，此刻背影非常成熟，也非常……沉闷。
胤祉把被子拉过头，晚上不知道梦见什
，第二日醒来泪水居然打湿枕头。
他擦擦眼泪，照常上课，照常和哥哥弟弟们玩耍，然后去向荣妃请安。
胤祉扑进荣妃怀里。荣妃疑惑：“三阿哥，发生什事吗？”
自从胤祉开始上学之后，就说自己已经是大人，不再对荣妃撒娇。
他从荣妃怀里跳下来，仰头道：“会对太子哥哥很好，非常好。定要保护太子哥哥。”
他记忆中关于太子事，全是太子哥哥在保护他。现在额娘告诉他，太子哥哥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经保护他。
“你定要保护好太子。”荣妃替胤祉整理好衣衫，又打理好头发。“从义理来说，太子救过你多次。若不是太子，你无法出生；若不是太子，你在地震时就可能走失；若不是太子，你会因为口吃被皇上厌弃。你应该报恩。”
“从私心来说，你也应该保护太子。若是太子出事，太子之位空悬，你们肯定谁也不服谁，绝对会互相残杀。而你因为口吃很难登上皇位，又年龄最长，恐怕就算想要离开夺嫡漩涡，新帝登基都不会放过你。”
荣妃不知道年岁尚小胤祉是否能听懂。但胤祉现在问，她就回答。
胤祉声音颤抖道：“有意识帮助？”
荣妃道：“太子有昏睡症。他只要用脑过度，就会立刻昏睡。近些年才好些。”
荣妃顿顿，道：“去年……去年宫中没有孩子出生，太子身体很健康。”
胤祉如遭雷击：“汗、汗阿玛知道吗？”
荣妃嘴角上钩，笑容讽刺极：“都知道事，皇上怎不知道？”
胤祉趴在荣妃肩头，小声道：“额娘，有话想单独问额娘。”
荣妃手护住儿子，只手挥挥，屏退其他人。
胤祉小拳头握紧，攥紧荣妃肩上衣服，道：“额娘，您，您知道太子哥哥事吗？”
荣妃问道：“什事？”
胤祉咬下嘴唇：“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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