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伦岱道:“其实他们想太多。以太子品行性格,再多风言风语,也不会影响他对兄弟感情。太子本事,也让他无惧其他兄弟们挑战。只是太子对兄弟十分爱护,是万不可能让兄弟陷入麻烦境地。以对皇上和太子解,此次太子亲征准噶尔,肯定是太子在皇上力争而来。皇上可舍不得。”
杰书道:“解皇上,你解太子和直亲王。们俩人判断应该不会有错。”
说罢,杰书笑道:“皇上自信自己能力,所以不会猜忌外臣;太子也自信自己能力,所以不会猜忌兄弟。太子不愧是皇上亲手带大太子。”
鄂伦岱是个混不吝。他直白道:“这倒没什惊讶。皇上不猜忌外臣正常,但皇上居然不猜忌个完美太子,这才是令最惊讶地方。皇上胸襟,实在是难得。”
杰书默默点头。
、又有才干满人和宗亲,皇上可是对其信任备至。
比如常泰,个人领着那大支海军很少回京,常年在外面闲逛,想打谁就直接打,突出个先打后奏,皇上不但不忌惮他,还天天夸他,遗憾他们中怎没有出现第二个常泰。
杰书解皇上。
皇上是个真正对臣子心胸特别宽阔、几乎不会忌惮外臣君王。皇上雄才大略让他自信至极,他认为、事实上也确能掌控所有重臣。
杰书听到太子代替皇上御驾亲征消息后,轻轻叹口气,再次确定自己对皇上解是正确。
即使这个完美太子是皇上亲手培养,但太子逐渐长成,皇上逐渐衰老,眼见着太子离皇位越来越近,皇上居然不惶恐,还大度地将自己龙椅早早分给太子半。皇上在京中时候,太子居然也在执行监国之责。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
若不是前明有个洪武皇帝也做过这种事,史书中有可以借鉴实例,大臣们定会竭力阻止,担心太子乱政,朝堂动荡。
“椿泰年纪和几个小阿哥相似。听说几个小阿哥已经开始进入朝堂,他可以与小阿哥们多多相处。若混熟,得到太子二指点,将来定会受用无穷。”鄂伦岱道,“正红旗都统这位置,可不想坐太久。”
杰书失笑:“八旗都统可是军政大员,连朝堂中中堂宰相都不敢失礼。你年纪轻轻就当上都统,虽然是暂代,此战你有军功之后定会转正。你还有什不满?”
鄂伦岱老老实实道:“
只要皇上坐镇京城,哪怕把最疼爱太子放到战场上,皇上都浑然不惧。
只是皇上也太大胆些。他还以为太子杀掉噶尔丹之后就会回京,进军准噶尔事由直亲王主导。
没想到,太子居然带着禁军和另半新军与直亲王汇合,要起挺进准噶尔。
鄂伦岱笑着给岳父解惑道:“直亲王已经有次灭国之功,若再来次,声势过于浩大,即使直亲王没有与太子争夺意思,朝中大阿哥党或许又会死灰复燃。他们这次死灰复燃,恐怕就不是把直亲王推上太子之位,而是逼得皇上和太子处置直亲王,让太子和直亲王离心。”
杰书思索会儿,叹着气点头:“确如此。他们非给直亲王按上个功高盖主名号,即使皇上和太子不猜忌直亲王,风言风语说多,他们亲密关系可能也会有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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