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其倬满心绝望。
法海和满保也很绝望。
满保也担心自己这次科举完蛋,甚至以后都没办法走仕途。
他想着家中辛苦操劳、用针线活和觉罗微薄补助养活他们兄弟三人、现在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母亲,忍不住攥紧双拳。
但对方辱及他母亲,就算再来次,他也怎都忍不这口气。
法海闷声道:“是真。他是被和满保连累。”
满保也点头。
高其倬松口气。看来那个叫法海和满保瘦削青年人还不错,至少知道把他这个无辜者摘出来。
他正想告辞,胤祉却道:“好好,等上车慢慢说。你也来。”
高其倬:“……”也可以不来吗!不是误会已经澄清吗!
“好嘞二哥。”两人松开被他们压在地上人,“自己走,还让爷请你们吗?”
法海苦着脸道:“能不能别告诉大哥?”
胤祉笑道:“你猜?”
胤禛板着脸道:“马上要会试,你不待在家里好好看书,跑出来打架斗殴?你是不是要气得鄂伦岱从安南战场上写家书回来骂你?你丢脸不?还有你……”
胤禛视线移到瘦削青年红色腰带上:“你是觉罗?”
喊地,不断嚎叫“们是XX贝勒、贝子、王府家人”,试图吓跑这群武艺高强少年郎。
但这群少年郎笑得更欢快。
“王府?爷揍就是王府人!”
“除直亲王府人,哪个王府不敢揍?”
“直亲王府不是更敢揍吗?要是直亲王府人,咱们揍他们是救他们。”
法海绝望倒是和科举、仕途无关。
他就只是绝望难得打次架,居然被太子和众阿哥们逮个正着。
他平时严肃正经书生形象,难道就要这毁坏吗?
毁坏就罢,
法海和满保埋着头跟着胤祉和胤禛上马车。高其倬看眼周围卫兵,也满心惊恐地跟着上马车。
他很后悔,他真非常后悔。为什他会听见呼救声就会条件反射地冲出去?
他哥说,他这个习惯迟早会害死他。
看吧,他就算不被害死,这次科举可能也完蛋。
希望只耽误这次科举,他还能参加下次科举。可别革他举人身份啊!
那人点头,嘴唇翕动,不知道该如何行礼。
“罢,先上马车。”胤禛又看向高其倬,“你怎和他们混起?你穿着,是进京赶考学子吧?”
高其倬连忙道:“小人听见有人呼救,急急跑去救人,然后就被群家仆追赶。小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事。”
他见这群少年郎马车、对王府家仆和红带子觉罗态度、以及周围卫兵领队毕恭毕敬模样,就知道这群人绝对是惹不起达官贵人,立刻用最谦卑自称。
“真?”胤禛看向法海。
“有意思,居然有人胆敢在大学门口打架斗殴,都给爷去牢里蹲着!”
听到牢里,高其倬绝望。
他是来考科举啊!要是他被抓紧牢里,会试怎办?!
高其倬想要逃跑,但队穿戴整齐卫兵急匆匆跑来围住这里,他根本没法跑。
就当高其倬绝望之时,马车上传来个俊朗温柔声音:“马车前三人就不用抓。三弟,四弟,把他们三人押上后面马车,你们俩问问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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