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蓦然间就想到那天泳池边
“好”字，他终于明白那个“好”字是什
意思。
“换人演技不好？会影响你？”
“不是……”
“
知道
。”夏绍谦声音忽然
本正经。
“知道什？”成衍顺着问到。
电话那边顿顿，然后是夏绍谦温柔，像引诱般声音：“卢导换人给你想象空间，既然能用欧阳知换掉何林远，那说不定你也有机会换掉欧阳知。”
“真那喜欢他，明天就让你过去跟他。”成衍忽然说。
芳芳笑：“怎？可没二心。朱儿跟透过，听就觉得有些人还是远距离看看比较能保持美感。”
成衍默然。
晚饭时候传闻就流出来，唐伯虎果然定欧阳知。欧阳知在微博“只欧羊”上也说“最近会有好消息”。成衍想想上个礼拜看到何林远忧郁模样，说不定他当时是真心忧郁。
成衍觉得自己也要忧郁。
，就去敲隔壁门。
“进！”
成衍进去就看到欧阳正在穿戏服。头戴顶四方平定巾，身穿水青色直裰，腰间坠着两块玉饰。
寒暄两句之后，欧阳张开手臂征询成衍意见：“怎样？”
“很合身。”成衍如实回答。
成衍怅然，随口应付：“怎可能，那可是欧阳知。”
话刚出口他猛然醒悟，从沙发上翻身而起。
夏绍谦笑：“你们公司找帮忙才能挤掉何林远，如果要换掉欧阳，大概还是能做到。”
成衍只觉得胸口阵凉。
“只要你求。”夏绍谦语气仍然是温柔。
夏绍谦电话来时候，他有些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应付。
“今天试镜怎样？”
“挺好，大概能成。”之前他还很高兴能出演个重要配角，此刻想到欧阳知在化妆间里得意样子就烦闷。
夏绍谦又温和地问：“怎？听起来不怎高兴，你不想要这个角色？”
成衍有气无力哼声：“不是……只是原来以为何林远会主演，没想到突然换人。”
不光合身，而且十分潇洒。简直像是为欧阳量身订做般。
看到这里，还有什不明白——何林远能不能演唐伯虎恐怕要有番波折。虽然两人都有演技，人气，公司，但是除演技，后面两样欧阳都压何林远截。
成衍很理智地分析情况。
其实卡司就算公布还可以换，不到开拍那刻都说不准。欧阳如果真顶何林远也是正常。
回去路上，芳芳还沉浸在刚刚近距离见到欧阳知欢乐中：“果然是天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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