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犹豫着说：“虽然很想相信你，但是
只想
两个人这次分别
时间稍微有点长，成衍过年在家做深刻反省在见到夏绍谦那
刻统统蒸发，两个人在电梯里就握着手，成衍看着他沉郁侧脸，觉得他比过年前还瘦
。
手上就不由握得更紧。夏绍谦微微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下瞬间电梯打开，跨出去就抱在起吻起来。
“成衍……”夏绍谦声音低沉却带着灼热温度，“让抱抱。”
他们四肢相缠，倒在沙发上。
口气爬到山顶，香烟袅袅中俯瞰丘峦沟壑，可以看见山阴处积雪未消，几片银白与金殿遥遥相对，清冽之中又含庄严之意。
仿佛能过滤掉心中切杂质。
下山时候，罗导对成衍说：“你知道为什
与欧阳知关系好，却不用他吗？”
成衍揣测：“他与您风格不搭？”
罗导又笑：“唉！差不多。他生得太晚……年轻时候也拍过些挺浪漫片子，追求潇洒和风流感觉。现在是反璞归真，只想拍点简单东西。”
过年之后回到剧组，欧阳知给成衍张名片。
是位知名女导演，以镜头语言细腻著称。成衍望望他：“什意思？”
欧阳知笑笑：“投桃报李，互相帮衬。”
欧阳与高层关系亲密得多，大约对唐伯虎这个角色怎得来清二楚。成衍收起名片，叹息：“罗导演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他给欧阳是现成资源，欧阳却拿空头来回报，未免缺少诚意。
欧阳笑得更加愉快：“有没有动静你很快就能知道。她每年正月十五都会去进香，已经在寺里订桌素斋，到时候们起吃斋去，就算结下这善缘。”
夏绍谦忽然停止亲吻，只是静静地抱着成衍：“最近很累……”
他第次对成衍说“累”这个字。成衍忽然心酸，就好象这种心酸再自然不过。他轻轻顺着夏绍谦太阳穴按到脑后，滑至颈间。
夏绍谦微微眯着眼睛，终于露出些轻松神色：“只要这样抱着你，就很舒服。”
成衍“嗯”声。
“真……”夏绍谦说。
成衍默然片刻：“欧阳知演不？”他觉得欧阳演技还是上乘。
罗导看成衍目光就柔和些：“演不啦！与演技无关，是他性格问题。他自己大概也明白这点，所以才把你带给吧。”
她想想，说：“你比他更像个普通人……或许你就是个普通人。”
成衍突然心情大好。不错，他是普通人，欧阳是变态。
第二天就带着这种飘飘然高兴去见夏绍谦。夏老先生下午飞机，夏绍谦约他下午就见面。
到那天，欧阳果然邀罗导吃斋宴。席面上还有罗导丈夫和个学生，两个与罗导合作过前辈女演员，显然都是交情长久。成衍是第次到这个圈子里，幸好有欧阳作陪，很快就熟悉。
罗导奔六十去，但看起来还很精神干练，吃完饭休息会儿就对成衍说：“走，陪去爬山。”
成衍平常偶尔也锻炼，没想到罗导步伐轻松，与他相比毫不逊色。
似乎是看出成衍惊讶，她哈哈大笑：“导演是个体力活啊，没体力干不！”
成衍撑着膝盖：“那演员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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