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觉得自己已经到
个新境界
。
有说什
？”
欧阳知对这事也很诧异：“
也是莫名其妙。怎会跟她扯到你？再怎扯都不可能用个男人做挡箭牌……对自己
杀伤更大吧？”
这话是十分合理。
“而且……”欧阳补充，“你那位得罪不起。”
成衍笑。
他多想喊欧阳声同志啊——他也得罪不起夏绍谦。
相比电影宣传中诡异气氛，与夏绍谦在起时候感觉变得十分顺利。
之后秦恒又与他们起吃过两次饭，亲自带剧本过来给成衍。秦恒谈起剧本就能滔滔不绝，成衍也算得上健谈，两个人颇投契。
成衍和秦恒谈论剧情，夏绍谦常常过来插杠子。弄得成衍在心里都叫他“夏总监”。反正这部剧烧钱是夏绍谦，编剧和导演都是他找来，主演是他被架上去，这些足够混个艺术总监头衔。
任何事情，只要还能看出好笑感觉，就不算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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