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就睡到
张床上。夏绍谦压在成衍身上：“给
道歉。”
成衍温柔地吻他：“对不起。”
夏绍谦仍然看着他：“
到外景地，成衍
状态就不太好。明明是春光灿烂，柳绿桃红好时候，成衍就是不对劲。用蔡导话说就是“你精神都到哪里去？”
周信春气质中其实有种很锐利东西，那是高度集中力才能表现出来。成衍已经被分心。
几天下来他NG不比其他人少。
倒是许宁依神采奕奕，和秦恒有说有笑，似乎正在浓情蜜意时。看得成衍直犯酸。
这天下午他们拍摄场在高尔夫球场戏。成衍换上当时流行马甲，在边练习挥棒。虽然真正打球镜头不多，不过姿势还是漂亮点好。
每句责骂都像棍子抽在脊背上样，又疼又耻辱。夏绍谦憋大半夜，终于憋出来个“操！”
成衍手机响时候是杨老师接，告诉夏绍谦成衍在他这里，并没有跑到什
危险地方去。
“成衍呢？”
“呃……”杨老师看眼躺在沙发上已经呼呼大睡成衍，“他正伤心呢。”
“伤心？”
苍白甩门而出，留成衍个人在房间里。
成衍终于虚脱，瘫到沙发上，手抖着点支烟。他觉得刚刚是周信春上身，若是原来自己，决不会这样呛夏绍谦。
好象将这几月在现实里和剧本里所受所有郁闷都吐出来。
至于夏绍谦会不会怒之下将他扫地出门彻底封杀……骂都骂，这时候再担心害怕也没用。抽着烟，成衍环顾四周，最终只是拾起剧本。
拎着剧本出夏家，成衍自己开车去杨老师那里。
远远就有辆球场车开过来。蔡导笑容满面地过去推推成衍：“是夏老板来。”
成衍措手不及，愣在那里。
夏绍谦已经从车上跳下来，他身浅色衣服，戴着帽子，看上去比平时年轻。蔡导拉着成衍迎上去：“这不需要介绍吧……”
成衍和夏绍谦同时看他眼。
蔡导又叫人过来给他们合影。成衍笑得有点僵，夏绍谦仿佛回到他们刚刚开始时候样子，脸高深莫测。成衍感应不到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有点忐忑。但是既然他来探班，那应该是不生自己气……
杨老师按正常逻辑推论，必然是夏绍谦对成衍动手或说狠话，把成衍气跑或赶出来。于是认真说：“他这次是真伤心样子……夏先生……夏先生？”
夏绍谦摔电话。
他摔电话就反应过来，成衍肯定是不能对杨老师说实情，所以被误会。
心里这才稍微舒服点。
第二天成衍就跟着剧组去外地。临走前给夏绍谦回电话，夏绍谦都没有接。
“吵架？”杨老师仍是不慌不忙样子。
成衍想，说吵架也不准确，后面就是他单方面骂夏绍谦，也算得上奇幻。但这话不能对杨老师说，他不能在别人面前丢夏绍谦面子。于是只是含糊带过去。
夏绍谦气得根本睡不着，胸口阵阵发闷。
他跟邱云楠冷战时候都没这气过。他和邱云楠两个人从不吵架，只谈判，不要说脏字，就连音量都和平时样。
成衍这种歇斯底里，发泄样吵法，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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