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成衍！季如蓝说你会说话会做人，所以剧组才顺着你排挤她，是这样
吗？”
这个问题
出，周围好几个记者都翻白眼。
果然成衍笑
笑：“这不是贬低
，是贬低整个剧组。今天还是尽量不要谈其他剧组事情，多谈谈旧国剧组吧……”
这时候个胖胖记者满头大汗地挤到前面，大声喊成衍名字：“只有个问题！”
还不等成衍示意，他忽然从提着手提袋里抽出幅大照片——足有50公分宽。
季如蓝暂时没声音，真闹到上法庭，吃亏必然是她。成衍在心里告诫自己，只需要咬紧牙熬过这几天就好。
记者直盯着他，撩他。其实真相是什
并不重要，他反应才是记者想要。最好失态失言，关键时刻破口大骂，才好让他们大做文章，源源不断地娱乐下去。
大约是因祸得福，旧国首集收视冲上年度最高。蔡导打电话来道喜时候就说：“说实话，有点郁闷。都不知道是这剧真好看，还是绯闻效应。”
不管怎样，这都算是开门红。成衍心里阴霾和紧张也因此好些：“当然是剧好……越到后面越能看出来。”
因为首集收视爆红和绯闻双重作用，旧国下部开机格外引人注目。
又劝几句夏绍谦之后挂电话。成衍脸上笑容立刻垮下来，摸出烟点上，小胡有些担心：“这两天你抽太多……”昨天下半夜成衍根本没睡，就靠在床边抽烟。
小胡不说还好，说成衍就觉得想咳。
这时候成眉电话又来。成衍捂住嘴忍着咳接：“爸妈知道吗？”
成眉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今天没有去上课，在家陪着他们。把家里电话线拔。”
成衍还是追问：“爸妈怎说？”
照片上是两个大学生模样男生坐在树下，个躺在另个腿上，两个人双手相握，四目相投。其中个正是年轻成衍。
“这是你曾经男朋友吗？”
重重叠叠光阴呼啸而来，成衍胸口有什东西像要迸裂出来。他瞪着那张照片，大约有三秒，或者更短时间，他觉得眼眶中马上就要有水流出来。
记者奔波在季如蓝和她爆料对象之中。虽然她之后没再爆过料，但对这几人反应会不时做点评，提到成衍时候，她对记者说法是“装”。
“他特能装。表面上什都不在乎样子……会说话，都跟打太极样。你们看他哪次正面回答问题？你们到底有没有本事让他正面回答问题啊？”
大概是知道这就是自己最后次搏版面，季如蓝对记者也毫不客气。
于是每次成衍出现场合，都围这圈记者，拼着看谁能让他正面回答问题。
这天旧国下部开机也是如此。
成眉安抚他：“爸没说什，妈躲在房间里哭阵子……”
说着说着，电话那边就换人，成衍妈妈接过电话哽咽着说：“过两天到寺里去拜拜，这是犯小人。过就好……你不要担心们，你个人在外面要当心……”
絮絮叨叨没字提自己伤心难过。
成衍挂电话就躺在床上，死样动不动。
当天晚上成衍公司发声明，声明季如蓝言论不实，公司对季如蓝保留诉讼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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