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说，“没事，就是
直摸不准你
脑回路，跟你确认下。”
确认什
，叶斯有点蒙。
他当然想留在四班，沙雕最近直在强调，只有留在四班才有学业逆袭可能，不
“把y变成x，x变成y，变形化简。”何修在收银台后说，“出学校
还演啊。”
叶斯没顾上回他，皱眉把x和y对调，通化简得出答案，果然和脑子里选项对上。
他轻轻呼口气，感觉自己想道题想出身汗。
“
大概是为演戏而生。”叶斯接过何修给他端上来西瓜汁，仰脖灌几大口，没完全打碎瓜瓤沙沙，他吮着嘴里瓜瓤说道：“斗题赛老马竟然让宋义当解说，绝。”
“为活跃气氛吧。”何修笑笑，“宋义有时候挺搞笑。”
“发现你学习真强。”叶斯说，“你比写教材人更适合写教材。”
何修牵起嘴角，“配合你演戏也很强。”
叶斯看他眼，无奈地竖个大拇哥。
“其实如果你真想维护学渣人设。”何修又说，“不如干脆下次别把题答出来。”
叶斯闻言果断摇头，“就是会，也没办法。”
在脸上，叶斯低声说，“老师，真不会，别难为。”
化学老师气得手指头哆嗦，敲敲黑板，“你不会你怎写出来？”
“画画这事吧，主要靠个想象力。”叶斯看眼黑板，小声说，“但现在会，回去再画十遍，以后就记住。”
回到座位后何修也在笑，等叶斯坐下后何修说，“你气老师个顶十个。”
叶斯无奈扯扯嘴皮子，“能不能给讲讲那个单键和双键区别？”
“活跃气氛也没用，大家心里都死紧张，毕竟再下周就是分班考啊。”叶斯长叹声，把写半数学卷子立起来看看，又放下闷头继续写。
何修觉得叶斯可能是想考个电影学院，这从早到晚周七天演戏真不是盖，把学渣气息演绎得淋漓尽致刻入骨髓，实在是强。
“反正你别玩脱就行，要是没留在四班……”
拉面店里安静会，何修话说到半突然停顿，又说，“或者你现在就告诉，你打不打算留在四班。”
叶斯抬头，“当然留啊。你问这干什？”
“……”
周六大早叶斯就去把上周末没染头给染。他染完头发又晃到何修兼职拉面馆去，占张桌子写作业。
永平街好像自带阴凉效果，外头烈日炎炎，屋里穿堂风却特别凉快。
何修趴在收银台后面，看着叶斯那绺刚变成黑色毛被风吹着飘来飘去，勾好几次嘴角。
“求反函数……”叶斯皱眉，笔尖在卷子上停顿，“反函数……”
何修顿顿，过会才点头，“碳氧键分单和双，单键长于双键，键越短键能越高。”
叶斯点点头，感觉好像在教材上看过这段话，但何修说得更简洁，说他就想起来。
他看眼自己在黑板上写化学式，挑眉，“键能高，化学性就稳定呗？”
“对。”何修说，“破坏这个键需要反应条件就越强。”
“懂。”叶斯点点头，在卷子旁边记下笔记，又翻开教材找到那个地方，发现确实是何修说得更简单。何修就说两句，书上写大段，让人越看越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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