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点头又摇头,“有点没胃口,中午再说吧。”
“啊。”叶斯把豁个口馅饼放下,看着他,“你怎?”
何修确实看起来没精打采,照理说没睡醒人洗个澡也该精神,
何修嘴角抽抽,“帮交作业吧,数学旷去洗澡。”
看到他那书包叶斯才突然想起来卷子还在自己帽子里呢,立刻点头,“知道,你去吧。”
课代表收作业时候对着两张卷子皱眉:“你俩这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
叶斯漫不经心地打个哈欠,“被鸟啄。”
“你们宿舍有鸟吗。”课代表冷漠脸,“对卷子尊重点吧,不然老师问也没法说。”
“估计又得迟到。”叶斯顺着梯子往下爬,“算是发现,咱宿舍人谁都指不上,迟到就迟到窝。”
温晨腾腾腾下床,“还是比你们快,可以放弃洗脸。”
沈浪大步跨几个台阶直接蹦下去,“甚至可以放弃穿衣服。”
俩人同步扒下睡裤套上校服裤子,温晨正要穿上衣时候,沈浪已经果着膀子跑出去,手拎着书包,另手粗,bao地把衣服往头上套。
“牛逼。”叶斯感慨,“相信早晚有天他甚至可以放弃穿裤子。”
原本以为吃肚子烧烤容易失眠,但叶斯回去躺床上翻个身就睡着,不仅睡着,还在梦里写完那篇田忌赛马作文。
吾与同桌赛鸟。
桌出金雀,吾出飞奴。桌见飞奴,改出鹦鹉,吾以画眉对之。桌又出鸿,吾出鹄。
桌大怒,出枭,吾遂捧出沙雕。
心头滋儿下,叶斯下子睁开眼。
听听这是什话,这帮学习好,张卷子还要怎尊重。
叶斯无语地看课代表转身走掉,又叹口气。
写个作业而已,容易吗。
何修是数学课间进来。男生洗个澡用不那久,叶斯预感他会带早餐,何修果然没让他失望,打包食堂小米粥和馅饼。叶斯坐在座位上吃得唏哩呼噜,小胖回好几次头。
“你吃吗。”叶斯咬着馅饼问何修。
何修在床上缓过神来,慢吞吞下床,站在桌前无力地说,“困。”
叶斯嗯声,“反正晚,别急,把袜子穿对。”
何修看他眼,没出声,过会说,“以后真不能那晚。”
叶斯勾着他肩膀拍拍,叹气,“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贪吃,而且马无夜草不肥啊。”
何修闻言脸你认真吗看着他,叶斯顿顿又说,“虽然吃比你多,但理是这个理。”
“这就不能怪电你,你做梦都在骂。”沙雕懒洋洋声音在脑中响起,“忍不住提醒下,觉得你要尽可能提高白天效率,离高考还有三百天,你要是连着三百天半夜学到三四点,怕是又要考前猝死。”
“知道。”叶斯眯着眼睛把头发搓乱,脸埋在掌心里醒觉。醒会又对沙雕说,“但这事操作起来有难度。白天效率并不低,主要是作业不得不留到半夜写,因为何修般都是四节晚自习时不时写两笔作业,放学前能写完都不错。”
沙雕不再吭声,叶斯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喇叭里又响起大妈饱含激情晨间关怀。
今日点播歌曲,难忘今宵。
歌声响,另外三张床人同步坐起,三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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