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好。”
胡秀杰讲完最后步,说句差不多就到这里,于是叶斯把笔扔回笔袋,又发句:“你俩都到吗?”
宋义:“刚进店,兴爷还在看菜单。”
吴兴:
何修不在,这整个周末就只剩学习。好不容易把周六熬过去,结果周日叶斯踩着上课时间冲进实验楼教室,眼看见第排何修那个座位空着,心里突然就挺没滋味。
他没精打采地过去拖出个凳子坐下,发会呆之后才展开桌上发练习卷慢吞吞写起来。
“你怎?”老马站在他面前,“感冒?”
“没有。”叶斯下巴颏抵着桌子说,“有点无聊。”
老马闻言勾起嘴角,“何修回家。”
“……”叶斯气得瞪着眼睛笔挺挺地躺下,没过两秒,突然又捂在被窝里笑起来。
不好出声,身子就抖得特别厉害,何修也没憋住,深更半夜两张床被抖得嘎悠嘎悠地响。
礼拜六大早何修就得赶长途大巴车。何修坚持先送叶斯,俩人打个车先到叶斯家,然后再让司机转去客运站。
车掉头要走时何修降下车窗,手向包里摸去。叶斯心里紧,以为他要像某瑶言情小说男主似地掏出点爱情信物,日记,钢笔,或者其他小礼物什。
很可能是个皮卡丘和蒜头王八小卡片,要让他这两天想着点。
着打游戏呢。
叶斯突然笑出声,秒后憋回去,轻轻喊道:“妙蛙。”
何修睡得很沉,最近他打游戏确实辛苦,都快有黑眼圈。
叶斯喊两次没把人喊醒,偏头看眼对面昏睡如猪两个家伙,手握着铁栏杆轻轻弯腰,在何修脑门上亲口。
学神脑门还挺凉。
“嗯。”叶斯说,“把他同桌个人扔学校。”
老马特别想笑,但却忍住,走回讲台前坐下又忍不住看叶斯好几眼。
叶斯都不知道这天课是怎上完,浑浑噩噩,老马和胡秀杰讲那些他倒是都能跟上,还抄挺厚笔记,但就觉得整个人都没什力气,跟感冒似。
临五点下课前,宋义在混子大队群里喊声:“二位爷吃米线吗?”
“吃。”叶斯回复,看眼胡秀杰板书,又打字道:“估计十分钟就到,你俩先帮点,要酸辣肥牛。”
叶斯想到这,自己鼻子都酸,却见何修从书包里掏出小叠手写卷来。
“忘给你这个。”何修说,“作业写完再写写这两套卷,周天晚上给你批。”
“……”叶斯愣足有五秒,直到车快开走才反应过来,笑着骂句,“你他妈有毒吧。”
何修扬起嘴角,隔着车窗攥把他手,“男朋友,做好卷子等回来。”
“行,男朋友。”叶斯笑着在他手背上搓搓,没理会司机震惊眼神。
偷亲睡着学神很爽,没有那种白天对下眼神都慌张到不行感觉,特别坦然,还有种深更半夜此人归满足。
叶斯坐在床上又傻乐半天。
“快睡觉。”何修突然说,闭着眼睛。
“卧槽。”叶斯下子差点把舌头咬,猛地捣何修枕头下,差点把人捣出去,小声骂道:“你他妈早醒?”
何修闭着眼睛边笑边调整下枕头,朝墙翻个身说,“听着你去厕所呢,小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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