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出门也带着手机，很快就淡定地回复
个“嗯”字。
浴室其实还没完全干，但何修脑子有点懵，直到站在水龙头底下冲会，才反应过来叶斯刚在这洗完澡。
小小
空间里弥漫着熟悉桃子味，何修深吸口气，在热水下轻轻活动下肩
“放开
。”何修边笑着边说，“让把锅闭，要烧干。”
叶斯把松开手，抢先抬手在电磁炉上按两下，火锅终于安静下来。
何修在地上仰着躺会才缓缓坐起身，“还吃吗？”
“吃个屁。”叶斯说，余光瞟眼茶几上锅碗瓢盆和纸巾……“赶紧都他妈扔去，扔到楼底下去。”
何修笑得停不下来，边咳嗽边去厨房拿个垃圾袋，把几乎干锅底倒进去，然后又快手快脚地收拾桌上纸巾。
……
十二点半，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
就只有贴在起俩人有些错落呼吸声。
叶斯有点躁，伸手把何修从他身上推开，自个斜着身子半搭在沙发靠背上，另半占着大半侧沙发。何修半个身子在剩下小半侧沙发上，还有半个身子在空中斜挂下去，靠条腿支着地勉强保持平衡。
过好半天，叶斯才深吸口气，骂句靠。
下子挤过来，俩人瞬间就叠在起。
叶斯整个人被压在底下，差点没上来气，使劲推何修两把才算是给自己争取到喘气空间，猛喘两口之后骂句靠，“你他妈属狗啊？”
“是。”何修说。
“……”叶斯愣，跟视线上方那个脸复杂学神对瞪片刻后，突然笑得咳出来，差点把何修从身上给推下去。
沙发崩溃地惨叫两声，何修低声说，“你注意点，你家沙发好像不太结实。”
他刚把垃圾袋系个口，叶斯就从沙发上鲤鱼打挺弹起来，深吸口气，“下去扔。”
“去吧，你歇着。”何修边说边往外走，叶斯从后边直接几步冲过来，跟断球似直接把垃圾袋抢过去，把推开防盗门，“去！出去吹吹风！”
何修看着他头顶倔强炸开绺毛，止不住又开始笑，笑半天才关门回头去把碗筷捡。
其实没什
可收拾，就个小煮锅，个碗，双筷子，两分钟就刷完。何修收拾利索后从窗户往下看眼，叶斯拎着垃圾袋正慢慢悠悠往不远处那个大垃圾桶走呢。
他想想，给叶斯发条信息，“洗澡。”
“你还好吗。”何修低声问。
叶斯没吭声，头皮又开始发炸。
按理来说，十七八岁大小伙，早和自己右手和谐相处多年，不能说是没见过大世面。
他嘶声，不信邪地抓起何修手，在眼前使劲看看。
“靠。”何修没忍住乐出声，而后“哎——”声，腿没撑住直接从沙发上滑下去，身子把茶几支出去半米，自己七仰八歪地倒在地毯上，只手还被叶斯拎在眼前。
“操，你家沙发才不结实呢。”叶斯使劲抓着他肩膀，“回头上你家沙发上干架去试试，看你家沙发什反应。”
“这是在干架吗？”何修认真地看着他。
“差不多吧。”叶斯深吸口气，感觉自己脸皮已经厚没地方放，“先帮……”
“来。”何修飞快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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