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很安静,叶斯走两步突然觉得这种安静加剧心里焦虑,于是深吸口气,双手往后摆臂,微蹲身子脚掌发力,标准蛙跳跳跳出去将近两米。
何修被他吓跳,赶紧快走两步跟上来,“干什你?”
“cosplay。”叶斯本正经地摆臂,又跳,“妙蛙兄不觉得这套动作很眼熟吗,在cos你们族啊。”
何修差点没把拉杆箱摔地上,乐得撑着墙,“哎,讲讲道理,明天要自招考试。”
“就是自招考试才要蛙跳。”叶斯说着又跳步,“你看,纵身跃这远,多跳几次,明天鲤鱼跃龙门。”
系统没有再说话,但叶斯知道他没走,就在自己脑内,和自己起静静地看着此刻车窗外繁华。
过会,叶斯才轻声在脑海里说,“是说这刻。这刻特别不想死,想活下来,如果没有体验过脱掉镣铐人生,大概永远不会像现在这留恋。”
沙雕没再吭声。从火车站到酒店路上很远,中间竟然还在某处堵会车,叶斯中途似乎睡着,再醒来时感觉头脑清明,没心没肺系统显然已经跑。
“拿东西,你往里头走吧。”何修说,从后边把叶斯帽子给他扣上,“睡出汗吧?看你刚才睡得挺沉。”
叶斯嗯声,拿着两人身份证进去前台登记,拿到房卡后发现是连着号。
向窗外。
车厢里重新安静下来,过会,司机关掉空调,把后座车窗稍微降下几厘米,让晚风潇洒地兜进来。
叶斯长舒口气,纳凉大爷似瘫在座位上,手拉着男朋友手,手摸着男朋友腿,看着车窗外全新城市,无比满足。
大城市真好,到处都是夜生活,绕过布满酒吧商业区,居民楼里盏盏地亮着昏黄灯,每盏灯下都是个温馨小家。
沙雕,在吗。叶斯在脑海里轻轻呼唤。
何修闻言没吭声。落后两步跟着叶斯,看着他后脑勺。
有点好笑,好笑背后却有很多心疼,在心上像是结张网,密密麻麻地铺开。
向右拐就能到房间时候,何修故意走错,带叶
“这就是预兆,你懂吧?咱俩房间号挨着,自招名次说不定也挨着。”叶斯拿着房卡跟何修起走到电梯口,按向上按钮。
何修笑着没说话,q大和b大分着考,怎可能挨着。但他知道叶斯,即使嘴上不说,叶斯心里肯定也在紧张。
电梯里没人,何修刷卡按十八,然后立刻转身在叶斯嘴唇上使劲贴下,“放心!”
“知道!”叶斯吓跳,下意识抬头,眼没看见监控,于是又扯着何修脖领子反啃他口,“别惊乍!”
酒店走廊曲折回环,地上铺着厚重地毯,脚落下去点声音都没有,俩人顺着指示牌绕好几个弯。
等几秒钟,沙雕懒洋洋地哼声以示存在。
叶斯勾起嘴角,轻声在脑海里说,“突然特别不想死”。
“你什时候想死?”沙雕冷笑声,无情地拆穿道:“刚把你抢救回来时候你不就不想死吗,冒着被雷电法王杨永信电死风险选择苟活。”
叶斯被他逗得差点乐出声,“哎,你怎还记仇呢。”
沙雕哼声,过会又像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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