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打
个哈欠，“有人过劳肥，有人过劳瘦，没法解决。”
“那就别过劳。”老马推开办公室
门，里头也没人，他顺手从抽屉里掏出两个大果冻，
人个扔过去，“你俩坐。”
叶斯没客气，滋啦声撕开，沿着塑料碗沿唆口，“有勺吗？”
“有。”老马又翻翻抽屉，掏两个勺子出来。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吃果冻叶斯，叹口气，“最后冲刺，叶斯，
觉得你学习方法得调整。”
……
三天自招，恍若梦，隔天早上下火车、打车跑回学校、坐进教室，桌面上堆着雪花样练习卷和黑板上粉笔字瞬间把人拉回现实。
叶斯狠狠地补两天作业，礼拜五刚好是三十号，最后批自招小分队也回来，老马在放学前五分钟站在讲台上，轻轻敲敲讲台桌。
“自招已经结束。不管结果如何，大家都要沉下心来，回归教材，回归备考。还有六十七天，最后冲刺，个都不能落下。”
齐玥立刻站起来把之前贴在黑板上自招安排撤下去，老马把省三模安排发进班群，又叮嘱几句注意营养注意休息，然后才挥手放学。
早睁眼就回去，总感觉……说不清，有些奇怪感觉。”
何修伸手在他脑袋上胡乱揉把，又缩回去。过会，叶斯枕头底下手机亮起来。
何修：暂时告别，还会回来。
叶斯摁着手机：明明是第次来，但却再也不想走。
何修：嗯。
“哈？”叶斯口果冻差点没噎在嗓子眼里，“什
意思？？”
“你们宿管阿姨说，全高三现在就属你跟何修最晚。每天晚上都到两点半之后，中午午休也不回去，胡主任中午十二点半路过咱班门口，还看见你跟何修在教室里学习。”
老马说着表情逐渐严肃下来，看眼慢吞吞撕果冻何修，“何修还好，每天起码能看见他趴着睡觉和玩游戏，你——无论什时候看你，你都在打仗样地写题，这种状态不健康。”
“哎。”叶斯无奈叹气，顺手把胳膊肘架在何修肩膀上，“学个习还不健康，啧，听听，这
叶斯手头还有道题没算完，何修摁着游戏机等他。等叶斯算完后抬头，班级已经空，只有他们两个。
叶斯：“哎觉得三模……”
“你俩。”老马突然出现在后门口，招招手，“正好没走，跟来下。”
“干什啊。”叶斯随手收拾书包，推着何修跟出去，“有事在这说呗，还神神秘秘。”
老马没立刻回答，抱着堆讲义在走廊大步流星，走两步又回头看叶斯何修眼，“你俩这学期都瘦，还是得多吃，看咱班大多数同学其实是胖。”
车厢里忽地暗下来，广播里温柔女声提示已经关灯。叶斯听见上边窸窸窣窣声音，而后何修又探头出来，低声说，“睡吧，叶卡丘。”
“好。”叶斯下意识抱抱被子，火车咣当咣当，车上被子有些薄，还不太平整，但在何修注视下仿佛也没有那难以忍受。
“下次起坐火车，就是出去旅游。”何修勾着唇角低声说，“去雪山，再去高原，去很多海拔绝高地方。”
“戴着勇者之心。”叶斯勾起嘴角。
何修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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