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察小伙子问过这个问题,已经回答过他。那不是手印。为什要把手插进泥土里?”他脸上露出个古怪微笑。
庞德换种问法:
“没错。就是那种老式帽子,就像人们十年前戴,帽檐拉低可以遮住脸。那个男人是八点十五分到派伊府邸,就是葬礼上那个男人,敢肯定。”
“你能告诉更多关于他信息吗?他年龄?他身高?”
“他戴着顶帽子——只能告诉你这多。他来过这里,没有和任何人说话,然后就离开。”
“他来到这栋房子时发生什事?”
“没留下来观察。去摆渡人吃块馅饼,喝点小酒。口袋里有点钱,是怀特海德先生给,急着赶路。”
人。想,应该有人。但在门口待几个小时,并没有看到有人出来。”
“那你做些什?”
“敲敲窗户,想把她叫醒,但是她动不动,于是最后去马厩,用外面电话给雷德温医生打个电话。她让打破后门玻璃。马格纳斯爵士对此并不高兴。实际上,他把后来发生入室盗窃怪到头上。这不能怪。不想破坏任何东西,只是按吩咐做事。”
“你和马格纳斯爵士吵过架吗?”
“没有,先生。不会那样做。但他不高兴,和你说,当他不高兴时候,最好还是避开。”
“怀特海德先生。他开家古董店——”
“他怎?”布伦特眯起眼睛,目光里透着怀疑。
“他付你些钱。”
“没这说过!”布伦特意识到自己说话过于随意,竭力寻找出路,“他付给五英镑钞票,是他欠。就是这样。所以去喝点小酒。”
庞德没有深究。像布伦特这样男人,轻易就能被触怒;旦冒犯他,他就不会再多说句话。“所以你是在八点十五离开派伊府邸,”庞德说,“可能就是在马格纳斯爵士被害前几分钟。想知道,你能不能向们解释下,们在大门旁边花圃里发现那枚手印?”
“马格纳斯爵士死那个晚上,你在这里。”
“每天晚上都在这里。每年这个时候,从来都没有在八点钟之前下过班,也没有得到额外报酬。”奇怪是,布伦特打开话匣子,就滔滔不绝起来,“他和派伊夫人并不乐意从自己口袋里掏钱。那天晚上,他个人在家。她在伦敦。看到他工作到很晚。书房里灯亮着,他定是在等客人吧,因为刚走就有客人到。”
布伦特已经向丘伯警探提过这件事。遗憾是,他无法提供对神秘来者详细描述。“知道你没看清他脸。”庞德说。
“没认出他来。但是后来,仔细琢磨这件事,想起他是谁。”这个突如其来消息让庞德精神为之振,他等待布伦特继续说下去,“他有去参加葬礼。布莱基斯顿夫人下葬时候,他就在现场。知道之前在哪里见过他。留意到他站在人群最后,可差点儿没有注意到他,如果你能懂意思。他小心地遮掩自己,就好像不想被人注意到,都没看到他脸。但知道两次是同个人。敢肯定是同个人,因为那顶帽子。”
“他戴着顶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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