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狗?”庞德问道。
“她小儿子。死去那个。他有条狗,但没活多久。”
“狗怎?”
“跑。找不到。”
弗雷泽把项圈放回原位。那样小巧玩意儿,定是属于只小奶狗吧。它孤零零地待在抽屉里,散发着种难以形容悲哀。“那这就是汤姆房间。”弗雷泽喃喃自语。
流逝,她当时是如何如坐针毡。房间里非常干净,仿佛玛丽鬼魂才刚来打扫过——也许它从未离开过。不知道是谁把取回信件摞成摞,放在厨房餐桌上,但因为没什价值,没有勾起他们兴趣。
他们上二楼,玛丽卧室在走廊尽头,隔壁是个卫生间。她睡在这张曾经与她丈夫起睡过床上:它是如此笨重,很难想象在他离开之后有人把它搬到这里。从卧室可以望见外面路,但事实上,没有个房间可以望见派伊府邸,好像木屋是故意设计成这样,好让用人永远都无法窥探到主人生活。庞德又穿过两扇门,看看两间卧室,发现里面都很久没有人住。床表面油漆剥离,床垫已经冒出霉点。两扇门对面还有扇门,门锁被撬开,有人闯进去过。
“警察干,”布伦特解释道,他听起来很不满,“他们想进去,但找不到钥匙。”
“是布莱基斯顿夫人锁上吗?”
“她从来都不进去。”
“有可能,是。”
“想,这就可以解释为什她要把门锁上。那个可怜女人不忍心进来。想知道她为什不搬走。”
“她可能没有选择。”
两个人都压低声音,似乎害怕惊扰过往记忆。而与此同时,布伦特正拖着脚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急切地想要离去。但是庞德没有着急离去。弗雷泽知道他并不是在寻找线索,而是在感受房间里氛围——他经常听他谈起犯罪记忆,悲伤和惨烈死亡遗留下超自然回声。他甚至还在他书里专门花章论述什“信息和直觉”之类。
等他们走到室外,他这才开口说话。“丘伯定已经把任何有价值东西都取走。非常想知道他发现什。”他瞥眼布伦特,他已经拖着脚走好远,沿着通往府邸道路折返。“而那个人,也向们透露
“你怎知道?”
“告诉过你,来过这里好几次。帮她修水管,把地毯铺到楼下,她总是打电话叫过来,但不是这个房间。她从不肯把这扇门打开。甚至都不确定她有没有钥匙。这就是警察撬开门原因。”
他们走进屋里。房间很令人失望——像木屋其他地方样毫无生气,只摆着张单人床和个空荡荡衣柜,从屋檐辟出扇窗户,窗户下方还摆着个缝纫台。庞德走过去,向窗外眺望,视线穿过树木,能瞥见湖边抹风光和远处片濒临破坏林地——丁格尔幽谷。他注意到桌子中央有个单独抽屉,他拉开抽屉。弗雷泽看到里面放着条黑色皮带,圈成个项圈,上面系着个小圆片。这是个狗戴项圈。他伸过手去,把它取出来。
“贝拉。”他读出声来,圆片上名字每个字母都是大写。
“贝拉是条狗。”布伦特说,显然多此举。弗雷泽有些生气,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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