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也也加入上香队伍,看见排在正前方女人,心里觉得奇怪。她是在直树办公室里工作女员工。拓也曾和她见过几次面,她应该是叫做中森弓绘。
他叫她,她好像也马上认出他来,赶紧低头致意。
“你大概也很辛苦吧。”拓也说。
她脸老实地回答:“嗯,有点。”她脸上稚气未脱,妆也画得不能算好。与时下讲究打扮女性相比,她显得较为不
“你靠半工半读,个人撑过来啊,是父亲喜欢类型。”
剎那间,拓也不晓得她在说谁。过几秒后他才理解到,原来是在说自己啊。他甚至连半工半读这四个字都没想到。
“对,今天刑警来找过。名叫新堂刑警,你知道吗?”
“不知道。”拓也答道。
“个感觉很差男人,死盯着人眼睛。那个刑警问到你和之间关系,问话方式简直像个影视记者。”星子作出恶作剧表情,重新跷起二郎腿,牵动黑色裙襬摇曳。“所以也像个艺人回答他。说,末永先生是最棒朋友。于是刑警说:你哥哥好像不承认他是你结婚对象。结果忍不住吼他,说,婚事和哥哥无关。刑警表情有点惊讶。”
过自己,仁科立刻又恢复平常锐利眼神,然后相当认真地询问拓也和刑警之间对话。
“父亲为那个人死而感到难过。这或许也难怪,但是他却不像父亲爱他那般爱父亲。反而——”星子伸出舌头舔舔上唇,“或许该说他恨父亲。自从他被带到这个家之后,到死于这次命案为止,他直对父亲怀恨在心。与其说是恨父亲,不如说是恨整个仁科家。”
“他意识到自己和母亲被抛弃吧。”
“大概是吧,但是如果那讨厌话,离开这个家不就得。他之所以没有那做,是因为觊觎仁科家财产。都知道。那个人啊,打算等这个家财产全部到手之后,在自己这代将财产挥霍殆尽,那就是他报复。”
“这猜想不太好耶。”
“想也是。”
“总之这下,”她缓缓地靠在沙发上,“人生不会再被人任意操弄。爸爸应该也会纯粹为幸福,考虑婚事。”
所以,星子看着拓也继续说:“你当然也有权利。毕竟反对人消失。”
拓也默默点头,然后思考如何处置康子,以及星子第次称仁科敏树为爸爸。
隔天葬礼上,聚集比守灵夜更多人。因为是星期五,所以公司没放假。然而,如此多干部列席,公司实际运作机能应该停摆吧。
“这不是单纯猜想,你什都不知道,就少自以为是。”
被自以为是女人说自己自以为是,还有什好说?拓也觉得有些扫兴,闭上嘴巴。但他样子看在她眼中,或许被解读成忠实态度,她稍微缓和语气地问:“听说你没有家人是吗?”
“母亲生下之后不久就撒手人寰,父亲在念大学时去世。”
“是喔。每次看到像你这种人,就会打从心里感到羡慕,觉得没有人绑手绑脚真好,你会觉得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嗯,是。”拓也面回答,面心想:没那回事。他并不想要家人。他心想,你会羡慕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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