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几个依稀能辨字,是英文字母A和B,好像还有C,剩下就看不清楚。打算委托科学调查研究小组。”
“A、B、C啊,是仁科自己烧掉吗?”
“想应该是,犯人烧掉可能性不高。”
“如果是犯人,大可将纸拿走之后,到外面慢慢处理掉。”
“ABC命案啊,总觉得这件事会变得很麻烦。”
“似乎是。认为命案现场不是这里。”
“应该不是吧。如果是这里,将尸体移往停车场就失去意义。犯人应该是不想被知道命案现场在哪里,才特地搬运尸体吧。”
“搬运尸体,顺便来这间房子翻箱倒柜吗?”
“大概是吧。将房子翻成这副德行,还完全没有被隔壁邻居发现,可见犯人是个行事小心谨慎人。”
“问题是,犯人是否找到他想要找东西。”
“你经常和他讲话吗?”
“不,顶多是见面时打声招呼。”
接着,佐山问:“你有没有看过进出直树家人呢?”
她将手抵在脸颊上,偏着头陷入沉思,最后回答:“不晓得,不太清楚。”
佐山向家庭主妇道谢后,往三〇三号房内看去。他看见屋内样子,霎时哑口无言。
谷口也走进去,但佐山按响三〇二号房门铃。出来开门是名三十五、六岁女人,似乎是家庭主妇。
佐山问:“你昨天有没有听见隔壁房间发出什声音呢?”家庭主妇摇摇头。
“晚上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不过话说回来,死者竟然是那位仁科先生啊……”她瞄隔壁眼,皱起眉头。
“你昨天有没有见到仁科先生呢?”
“嗯,他早上出门时有看见。大概是六点左右吧,比平常早小时多。”
谷口从旁扑克牌中拿起张,将正面摊在茶几上,鬼牌上小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犯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吗?”
“不晓得这能不能算是蛛丝马迹……你来这里看看。”两人走进客厅,茶几上放着扑克牌和烟灰缸,谷口指着那个烟灰缸。“有烧过纸迹象对吧?”
“原来如此。”
犯人似乎将什纸揉成团,丢进烟灰缸中烧掉,纸化成黑色灰烬。
“纸上大概写什吧,有没有办法辨识出来?”
“很像刮过台风吧?”谷口凑过来。
“简直惨不忍睹。”佐山说道。
室内状态确实宛如小型台风过境。就单身汉而言,三房两厅格局未免太大,每间房间像是被什人彻底翻过。佐山边戴手套,边环顾四周。衣柜和收纳柜里所有衣物都被扯出来,散落地。书柜上几乎不剩半本书,书桌抽屉全被拉出来,里面物品倾倒空。
“连冰箱都被翻得乱七八糟。”谷口说道。
“犯人好像在找什喔?”
这说来,他并非像平常样,是要出门上班。
“他服装打扮感觉怎样?”
“什怎样,就很普通啊。他身整齐灰色西装,拿着公文包之类东西。”
佐山默默点头,将这点写在记事本上,然后抬起头来,再度询问家庭主妇对于仁科印象。
“不太认识他,但他是个有点奇怪人。他有时候会在阳台上,神情恍惚地望着户外几十分钟……说到这个,还见过他在多摩川吹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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