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知县丰桥。他母亲兄弟姐妹应该住在那带。啊,想进步解直树背景。总觉得因为他是仁科家人,底细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关于这点,佐山也有同感。“很好啊,就看谷口先生同不同意。”
“问题就出在这里,能不能请佐山先生向署长说呢?想如果佐山先生开口,署长应该听得进去。”
“没那回事,但就说看看吧。现在想要个突破点。”说完,佐山将注意力拉回道路地图。他也想要突破点。他虽然也对犯人杀害直树动机感兴趣,但首先想解决这件事。
“关于那张收据,有没有找到合理解释?”新堂也从对面盯着道路地图问佐山。
“真奇怪。”
“是很奇怪。”
“假如当时就已经准备好用氰化氢气体犯案,般不是都会先用这招杀害仁科直树吗?”
“也这认为,或者杀害直树和桥本犯人是不同人呢?”
“不,认为是同个人。因为桥本和直树命案有某种关系,所以才会被杀害吧,而这会是犯人从开始就预定好吗……?”
看手表眼,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他将双手向上伸展,做个深呼吸,听见身后有人说:“你好像陷入苦战耶。”
原来是新堂回来,他应该去荻洼署。
“你很慢耶,荻洼署那边掌握到什消息吗?”
但是新堂坐在佐山面前,噘起下唇摇摇头。“包裹上盖是调布分局邮戳,但是负责人完全不记得犯人长相。毕竟已经过几天,而且邮局人员每天要面对大批客人,也难怪会不记得。”
“而且中间隔星期六、日,尸体又发现得晚。或许犯人很走运吧。”
“很难,觉得那张收据绝对和命案有关,但是怎也找不出头绪。目前,认为这是行驶厚木、东京间收据。”他说明达到这个结论理由。
新堂仔细听他说明,但提出疑问:“不,未必定是厚木、东京间。”
“为什?其他区间话,就得下两次高速公路唷。”
“这知道,但很在意尸体被人发现地点。地点是直树公寓对吧?也就是狛江。”
“不晓得。”佐山搔搔头。总觉得案情卡住,有某个环节脱钩。
“佐山先生。”新堂本正经地说:“想去仁科直树老家看看。”
“老家?”
“这种说法很奇怪,是直树十五岁被仁科家领养之前住家。也就是母亲这边老家。”
“是喔。在哪里?”
“犯人不只这件事情运气好。荻洼署人好像也去包装钢笔东友百货公司,但似乎没有半个店员记得买用来犯罪钢笔客人长什模样。”
“真吗?但是钢笔和小包裹不样,买钢笔客人不可能多到店员完全不记得地步。”
“你说得没错,钢笔又不是天天有人买。可是正因为如此,店员才会忘记。譬如涩谷东友百货公司,用来犯罪钢笔是在两周前卖出去。这在发票上留下纪录,所以不会错。荻洼署人好像还问其他分店,每家分店卖出钢笔都是在两周前。因为这个缘故,就算店员没有记忆也不奇怪。”
“所以犯人在两周前就准备好吗?”
“是这样没错吧,犯人在仁科直树遇害之前,就准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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