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喔……”拓也瞥她侧脸眼,两人目光差点对上那瞬间,拓也又垂下视线。
“感觉就像朵玫瑰花凋谢,对吧?”
敏树回应宗方这句话,说:“是啊,令人不胜寂寞。”然后伸手拿茶杯。
康子不发语地退下。眼看她就要关上门之前,拓也将目光转向
敏树重新在沙发上坐好,跷起二郎腿。“宗方还说,你不可能选择让自己轻易被警方怀疑手段。再说,们也很清楚,桥本已经不是你对手。”
但是,敏树稍微提高音调,拓也不禁挺直背脊。
“这种事情除感情面之外,也必须合乎道理才说得过去,你真心里完全没个底吗?”
“没有。”拓也抬头挺胸地回答。
“被警方怀疑时,你可以证明自身清白吗?”
笑。现在想到几种方法,都是自己想用来杀害康子手段。他作梦也想不到,这竟然会有助于保护自己性命安全。总之,得设法先下手为强——当他走出玄关,锁上大门时,脸上恢复严峻表情。
到公司,全部门上下果然都在讨论桥本死。话虽如此,却没有半个人大声嚷嚷,到处形成几个人小圈圈,脸阴沉地低声谈论。
拓也走到自己座位,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便条纸;上面以工整字迹写着:“末永先生,仁科专任董事找您。”这是课里女员工字迹。
他向已经来上班主任打声招呼,然后离开研究开发部办公室。到专任董事室,宗方伸也来,和仁科敏树对坐在沙发上,敏树指示拓也坐在宗方身旁。
“找你来不为别,就是为直树和桥本事。”几乎在拓也坐下同时,敏树开口道,没有多余开场白,是这位专任董事特色。
“可以。”拓也这时瞄宗方眼,然后接着说:“事实上,刑警已经调查过次不在场证明。室长遇害那天,出差去名古屋。这件事应该得到许多人背书。后来,刑警再也没来找,想是因为不在场证明获得证实。”
听他说完,敏树看宗方方向眼,度轻轻点头,然后再度看着拓也。“好,知道。并不是在怀疑你,只是想要客观事实。这样就能和你讨论这次命案。”
“是,请您尽管说——”拓也看着敏树眼睛回答时,传来敲门声音。康子端着装三杯茶托盘走进来,拓也立刻别开视线。
“谢谢,你真贴心。”敏树对她说,感觉她好像微微笑。
“也受这位雨宫小姐照顾,但是听说她再过不久就要辞职。”
“你对于他们命案,心里有没有个底?”敏树如往常地,以平静而平稳口吻问道,完全感觉不出他儿子上周刚遇害。
“不,完全没有。”拓也答道,“不过,为何问呢?跟仁科室长和桥本又不是特别亲近。”
于是敏树面不改色地说:“这是基于单纯理由。和宗方提起这次事,他说,最具有杀害两人明确动机人,恐怕就是你。”
听见敏树这说,拓也惊讶地看宗方眼。他好像没听见敏树话,也没意识到拓也视线,目光对着墙上风景画。
“毕竟直树好像不承认你和星子事,而且桥本也算是争夺星子对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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