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没有这种人。”
“既然这样,你就死心吧。”
“但倒有人无法将尸体搬运到直树公寓,却能搬运到厚木,不是吗?”
谷口扬起边眉毛,“谁?”
“像是,”佐山稍微想下,说:“像是末永拓也。他当天在名古屋。晚上十点到早上七点这九个小时没有不在场证明。要在这段时间内将尸体搬运到狛江公寓,再折返回名古屋旅馆是难如登天,但要往返名古屋和厚木之间却是易如反掌。”
“没错,这比喻说得真好。”
谷口没在听他戴高帽,低吟着抱起胳膊。“你想说负责搬运是桥本吗?”
佐山用力点头。“如果只是在深夜搬运尸体,桥本应该也办得到。就算他去公司加班,也有足够时间。”
“那,桥本是被主犯杀害吗?”
“八九不离十。”
乎是针对此调查调查人员打来。这项细微调查工作虽然不知是否与命案有关,但是不能偷懒。
佐山对面刑警挂上话筒,马上拿着西装外套离开。
到半路上去跟你拿……啊——自然句话,这经常出现在平常对话中。但这个时候,这句话却唤醒佐山脑中什。到半路上……去跟你拿……忽然,他脑中灵光闪。不,并没有到灵光闪那夸张,只是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件事。他拿着这阵子经常随身携带道路地图册,大步走到谷口身边。“署长,桥本车果然是在厚木下高速公路吧?”
佐山突然这说,谷口好像无法马上会意过来,过几秒钟才明白他意思,说:“那张收据事吗?”
“疑问解开。”
“末永啊,原来如此,这家
“真有趣啊。”谷口松开盘起双臂,将双手放在桌上。
“觉得这项推理很有意思。但仅止于此。你有什证据能替这项推理背书吗?”
“目前没有。”佐山说:“但是,也没有证据能够推翻这项推理对吧?们应该思考所有可能性。”
“不,并非没有证据能够推翻这项推理。”
谷口目光锐利地抬头看佐山,“仁科直树死亡推定时间,是这个月十号傍晚六点到晚上八点之间。也就是说,犯人在大阪杀害他,将尸体搬运至厚木时间是深夜。如果是三更半夜,就算在厚木将尸体交给共犯,也不用大费周章制造强而有力不在场证明吧。凌晨十二点之前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之后有不在场证明,所以自己无法搬运尸体。如果有人这主张话,事情就另当别论。”
“那件事不是卡住吗?”
“并没有死心。直在想桥本车驶于东名高速公路上行车道情况。心认定他是在大阪遇害,然后被搬运到东京。但事情不见得是这样。那张收据应该不是从厚木去东京时收据,而是从东京去厚木时收据。”
谷口重新看着佐山脸。“为什你会这样认为?”
“因为想到可能有共犯。首先由实际杀害直树犯人将尸体运到厚木。在此同时,共犯从东京出发前往厚木,接过尸体直奔直树公寓弃尸。这来,双方就都有不完全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负责杀人没有时间搬运,而负责搬运有犯案时不在场证明。这是个简单圈套。”
“以接力方式搬运尸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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