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用戏剧化说
“是喔,有道理。”
新堂发出低吟,然后说:“经你这说,康子肚子里孩子父亲仍是个谜。或许那个男人就是主犯也说不定。”
“很有可能。”佐山用力点头。
“对,们先针对直树老家,也就是直树母亲老家整理下吧。”
“是啊。请等下。”
“末永可不可能也是其中名共犯呢?”
“什?”
“这是个假设,也就是主犯另有其人,末永和桥本都不过是搬运尸体共犯。”
“请等下,你意思是这样吗?杀害仁科是他们之外人,而末永只是将尸体搬运到厚木,然后厚木之后部分由桥本负责——”
“没错。但是人在名古屋末永,不可能为将尸体抬上车而前往大阪。主犯会不会是在大阪杀害仁科之后,将尸体搬运到名古屋呢?大阪、名古屋、厚木、东京——以接力方式搬运尸体,会不会是由三人合作达成呢?”说到这里,佐山发现新堂听得目瞪口呆,因而面露苦笑。
完,奥村瞇起眼睛。
花两天……啊——
末永有没有可能是基于个人理由,非那做不可呢?但这说不定也是想太多。
离开名西工机,回到名古屋后,接着转乘名古屋火车前往丰桥。这做是为造访原本目地——仁科直树老家。两人搭乘是全为指定座位特快车,所以能够坐在宽敞舒适座椅上前往。
“尸体接力说果然被推翻吗?”佐山边按摩自己肩膀边说。
新堂从西装外套口袋拿出记事本,打开夹着便利贴那页。“她姓光井吧。直树母亲名叫芙美子。芙美子父亲和她兄弟姐妹起经营家叫做光井制造厂公司。”
“那是什公司?”
“金属加工公司,主要客户是MM重工静冈工厂。”
“哦……”佐山稍微坐起身子,心想:这里也出现MM啊?
“说是主要客户,其实工作好像几乎都是来自MM重工。经营状况实在不怎理想,因为与同业之间生存竞争加剧。但是光井制造厂从某个时期开始,突然挽回颓势。”
“知道这很异想天开。所以直没办法告诉任何人。毕竟手上没有半点证据。说不定是因为非常在意末永,为勉强将那个男人变成犯人,才会下意识产生这种幻想。”
“不,你说有几分可能性,”新堂以真挚眼神看着佐山,“这很有意思。舍不得放弃这个点子。这来,主犯会是谁呢?”
“没错,必须揪出主犯。”
这时,新堂弹下响指。“康子。雨宫康子怎样?”
“这也想过。”佐山说道。自从康子身亡时起,他就直在想这件事。“但是想,女人没办法完成这项工作。更别提她有孕在身。”
“但是末永很可疑。”新堂说:“总觉得他去名古屋出差是为做什。”
“也有同感,大概是为制造不在场证明吧。”
“是啊,应该是为制造不在场证明吧。但是不管怎想,他都没办法杀害仁科。”
新堂双手交迭,扳折着手指关节,发出“哔哔剥剥”声音。这是当调查遇上瓶颈,他感到焦躁时习惯动作。
“在想件事……”佐山开口,新堂便惊讶地将脸转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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