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15）

始就和她们在起四个人换成另外四人。他们之中，有个与众不同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恐怖电影里走出来人物。他们管他叫“猩猩”，他也确实像猩猩：身材巨大，像角斗士般强壮，肤色很深，毛发浓密卷曲。他声音太过洪亮，无法低声说话，而且也没有人敢要求他那做。很明显，所有人见到他都觉得低他等。其他看守都穿短裤，但他穿着健美裤。他戴着遮住脸孔防寒帽，穿着完美显示身材紧身衣，脖子上戴着块圣子像章，手臂非常漂亮，手腕上戴着能带来好运巴西手环。他手很大，命运线在苍白手掌上尤为明显，像是被火烙上去。房间几乎装不下他。他每次挪动身体都会让周围片狼藉。人质们已经学会如何对付之前看守，对于她们来说，这是次糟糕换岗。特别是对贝阿特利丝来说，因为她开始就让他看不顺眼。

在那些日子里，看守和人质们都感到百无聊赖。作为圣诞节欢庆氛围前奏，房子主人和教区神甫举行九日祭。那位神甫是他们朋友，他或许是无辜，或许是同谋。他们做祷告，合唱圣诞歌，给孩子们分发糖果，用苹果酒碰杯。苹果酒是家里正式饮品。最后，他们洒圣水给房子驱邪。他们需要大量圣水，甚至动用油桶来搬运。神甫走以后，女主人走进屋里，在电视机、床垫和墙上洒圣水。三名人质非常惊讶，不知所措。“这是圣水，”女人边洒水边说，“它能让们平安。”看守们划着十字，双膝跪地，用天使般热忱接受圣水洗礼。

这种对祷告和节庆兴致是安蒂奥基亚人特有，整个十二月都没有减退。玛露哈已经做准备，以免看守们得知九号是她生日：她已是个五十三岁灵魂。贝阿特利丝保证过，她会保守秘密，但是看守们通过档玛露哈孩子们在她生日前夕献给她特别电视节目得知这个消息。

看守们觉得他们以某种方式参与那档节目，他们毫不掩饰激动之情。“玛露哈女士，”位看守说，“比亚米萨尔医生年纪很大吧？身体好吗？他爱您吗？”他们期待玛露哈会向他们介绍她某个女儿，想要跟她们约会。无论如何，在监牢里看那档节目就像是死去之后从另个世界观看无法参与其中生活，活着人对此却无所知。第二天上午十点，“管家”和他妻子毫无预兆地走进房间，带着瓶克里奥约香槟酒，给每个人拿个杯子，还端着个仿佛涂满牙膏蛋糕。他们祝福玛露哈时，情感非常强烈。她们和看守们起合唱“生日快乐”[1]。所有人都吃蛋糕，喝酒，而玛露哈陷入复杂情感斗争之中。

十月二十六日，胡安·维塔醒来时得知，由于他糟糕身体状况，他即将被释放。恐惧让他动弹不得。就在那几天，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健康。他觉得，那则通知是向舆论交出第具尸体幌子。因此，在看守通知他为自由做好准备之后两个小时中，他遭受恐惧折磨。“本来更愿意自己结，”他说，“但如果这是命运，只能接受它。”他们命令他刮胡子，穿上干净衣服。他这做时，确信他是在为自己葬礼穿衣打扮。他们给他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