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打动。大键琴演奏家拉法埃尔·普亚纳说,他可以跪下请求埃斯科瓦尔释放被绑架者,埃斯科瓦尔回复说:“三千万哥伦比亚人都可以跪着来找,但不会释放人质。”然而,在写给比亚米萨尔封信里,他称赞这节目,因为他们不仅为人质自由而战斗,还为尊重人权而斗争。
玛露哈女儿和她们邀请嘉宾在电视屏幕上出现时轻松自如让帕丘·桑托斯妻子玛丽亚·维多利亚非常不安,因为她面对镜头时总是无法克服害羞心理。意外出现麦克风、聚光灯不知廉耻光束、摄像机严厉眼神和总是等着同样答案同样问题让她因为惊慌而恶心,勉强才能抑制这种情绪。在她生日那天,他们制作条电视简讯。在这条简讯里,埃尔南多·桑托斯专业而流利地说段话,然后挽着她手臂说:“献给您。”她几乎总是能逃开,但有时候她不得不面对。她不仅认为这种尝试让人想死,还认为在屏幕里看见自己模样、听见自己声音是荒谬和愚蠢。
而她对社交活动态度却完全相反。她学习小企业管理和新闻学课程。她决心变得自由自在并热衷于聚会。她接受过去曾会厌恶邀请,出席各种会议和音乐会,穿上活泼衣服,而且熬夜到很晚。就这样,她摆脱可怜寡妇形象。埃尔南多和她最好朋友们理解她,支持她,帮助她做自己。但是,很快她就受到社交界惩罚。她知道很多人当面赞扬她,背后却说她坏话。她收到没有卡片玫瑰花,没有署名盒装巧克力,匿名表白信。她幻想这些信是她丈夫寄来,他也许开辟条从孤独通向她密道。但是,寄信人很快就通过电话表明身份:那是个疯子。有个女人也打来电话直截当地向她表白:“爱上您。”
在那自由而富有创造力几个月里,玛丽亚维偶然遇见个能预测未来朋友,她曾经预见迪安娜·图尔巴伊悲惨命运。只要想到她可能会做出不祥预测,玛丽亚维就觉得害怕,但是这位朋友让她冷静下来。二月初,她们又次遇见时,这位朋友凑到她耳边说:“帕丘还活着。”事先没有人向这位预言师提问,她说出预言后也不期待任何答复。她说这话时候是如此肯定,玛丽亚维非常相信她话,仿佛她亲眼见到帕丘。
二月,埃斯科瓦尔似乎不相信这些法令,尽管他声称自己相信。不信任对他来说是根本信条。他总说,也多亏这个信条,他现在还活着。他不会把重要东西授权给别人。他是他自己军队长官,他自己安全长官、情报长官、反情报长官、令人意想不到战略家和独无二间谍。在极端情况下,他会每天更换八名私人保镖。他掌握各种通信技术、有线干扰技术和信号追踪技术。他雇人整天用他电话进行疯子般对话,让窃听内容变成繁杂胡言乱语,这样真实信息就无法被辨认出来。警方开通两个电话号码,让人们提供关于埃斯科瓦尔下落信息。同时,埃斯科瓦尔与小学签约,让孩子们二十四个小时内都不停地打告发电话,这样告发人就打不进去。为不让他行动留下把柄,他有无穷无尽狡猾手段。他不向任何人咨询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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