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落在“管家”个人手里。有时候,他直到傍晚才会带着酸奶和几袋炸薯条出现,偶尔才会带只鸡。看守们厌倦等待,便把厨房洗劫空。回房间时候,他们会给玛露哈带点剩下饼干和生香肠。无聊让他们变得更加敏感和危险。他们辱骂父母,辱骂警察,辱骂全社会。他们细数自己无用罪行,故意说着渎神话,以此证明上帝并不存在。在讲述自己性生活中伟大事迹时,他们达到疯狂极致。名看守说,他为报复位情人嘲笑和侮辱,对她做极其不堪事。在仇恨和失控中,他们用大麻和古柯膏麻痹自己。房间烟雾让人无法呼吸。他们把收音机开得震天响,摔门进出,蹦蹦跳跳,唱歌跳舞,在院子里翻跟头。其
关注着这些事件。在她和看守们玩多米诺骨牌时候,“陀螺”突然结束游戏,最后次收起骨牌。
“明天们就走。”他说。
玛露哈不相信他说话,但是那个教师孩子证实这个消息。
“是真,”他说,“明天巴拉巴斯组人会过来。”
这是玛露哈必然难忘黑色三月开始。离开看守似乎接受过减轻刑罚训练,而到来看守毫无疑问是为让她监狱生活变得无法忍受。他们就像地震般破门而入。“和尚”又高又瘦,他比上次更阴郁、更加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剩下还是那些人,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巴拉巴斯用电影里杀手般气质领导着他们,他下达严格命令,让他们寻找某件不存在东西,或者用假装找到这件东西来吓唬人质。他们粗鲁地把房间翻个遍。他们弄坏床,掏空床垫,又胡乱地把填充物塞回去,让她很难在不平整床上继续睡下去。
日常生活又变得和原来样。如果她没有马上执行命令话,他们会随时端起武器准备射击。巴拉巴斯跟玛露哈说话时,总是用机关枪指着她脑袋。她和往常样威胁他说,她会向他首领举报他。
“不会因为您擦枪走火就死,”她对他说,“您别动,否则就举报。”
这次,这个方法没有奏效。然而,很显然,这种混乱既不是恐吓性也不是事先计划好,而是由于士气彻底低落而产生系统性混乱。连“管家”和妲玛莉丝之间同往常般频繁争吵都变得非常可怕。“管家”会不定时从街上回来,几乎总是因为醉酒而非常粗鲁,不得不面对他妻子粗俗指责,有时干脆就不回来。两人大喊大叫,女儿被惊醒后哭起来,整座房子不得安宁。看守们夸张地模仿他们、嘲笑他们,吵闹声变得更大。片混乱中,完全没有外人出现,哪怕是出于好奇,这令人费解。
“管家”和他妻子分别找玛露哈倾诉。妲玛莉丝这做是因为情理之中妒火,这让她片刻不得安宁。“管家”试图找出安慰妻子方法,但他不愿放弃他恶习。玛露哈出色调解能力也只能维持到“管家”下次鬼混之前。
在次争吵中,妲玛莉丝把她丈夫脸抓伤,伤疤过很久才消退。他打她下,把她甩出窗户。她奇迹般地活下来,因为最后时刻,她挂在院子阳台上。这是最后结局。妲玛莉丝收拾好行李,带着女儿们去麦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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