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好像很幸灾乐祸，你希望
们
工作停摆吗？”
“才没那
坏心眼儿，只是很久没看到你焦急样子
。”
“并没有焦急，但有点儿心浮气躁，真希望执政党赶快推出义务化法案。”
水上无奈地摇摇头。
“凡事欲速则不达，即使看起来很顺利，也
定有隐忧。民众对管理DNA信息这件事，仍然有很大反弹。”
“什意思？”
“就是你是怎看她。”
“认为她是天才数学家和程序设计师。”
“只是这样而已吗？”
神乐耸耸肩。
“请进。”门内传来个干涩低沉声音。神乐缓缓推开门。
前方放可以让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桌椅，后方有张大办公桌，个身穿白袍人站在桌旁。那个人看着窗外，但随即转头看着神乐。鹰钩鼻、眼窝很深、脸颊瘦削长相，经常让人怀疑他有欧美人血统，但他说自己是很纯正日本人。
“你是不是去见蓼科兄妹？”水上洋次郎用平静语气问道。
“对，耕作找。”
“他找你？真难得啊。”
共同研究。”
“总之，你要去见教授。见完教授之后，可以安排出时间吗？”
神乐在回想今天天行程后，点点头。
“没问题。”
“‘他’怎样？虽然现在问你，可能也问不出所以然。”
“问题就在这里，完全搞不懂他们反弹理由。想要管理保护民众，掌握基因是最好方法，不想被管理根本是小孩子想法。虽然自己会被管理，但别人也会被管理，也就是说，可以因此
“不行吗？除此以外，还要怎看她？正因为她是这样人，才会对她有兴趣。即使蓼科早树有重度精神疾病，也和没有关系。想之前已经说过，很庆幸自己来这家医院第二大原因是遇见你，最大原因就是认识那对兄妹。如果没有他们协助，DNA侦查系统就不可能完成。”
水上无奈地摇摇头，同时露出苦笑。
“你似乎满脑子都只有那件事。对，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们志贺所长，他自信满满地宣传DNA侦查系统。”
“他原本不太愿意上电视，还叫去上电视。但想要寻求社会大众理解，宣传活动很重要。”
“看来登记人数不如预期，你开始焦急。”水上笑着说道。
“也这觉得，所以来这里之前，就先去见他，但他说可能要聊很久，叫先来找你。教授，你知道他找有什事吗？”
“不，不知道。”水上拉着椅子坐下来，“这阵子，他们精神状态都很稳定。你也见到他妹妹吗？”
“不，进去，她就去里面房间。”神乐叹口气，“每次都这样，她至今仍然没有对敞开心房。”
水上把双肘架在桌子上，握住双手，把下巴架在双手上。
“这应该是你问题吧？”
“没问题，‘那家伙’每次都不会耗太多时间，最多四五个小时而已。”
“那结束之后，你可以再来这里趟吗？”
“好。”
神乐走出蓼科兄妹病房后，再度搭电梯来到四楼。天花板上垂下牌子上写着“精神分析研究室”。
他沿着走廊，来到第道门前停下脚步，敲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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