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翔太问。
“打开看看,就知道里面是甚
幸平把高大身体缩成团,“会不会是警察……?”
“原本也以为是警察,但应该不是,如果是警察,不会做这种蠢事。”
“对啊,”翔太嘀咕,“警察怎会自称是‘月亮兔’。”
“那是谁啊?”幸平不安地转动着眼珠子。
敦也注视着信封,拿在手上时,感觉份量很重。如果是信,应该是封长信。送信人到底想告诉他们甚?
“等下。”敦也说完,站起来。他拿着手电筒,走去前方店面。
他照着货架,在店里走来走去,希望能够找到塑料布之类东西。
有卷成筒状纸,那是用来糊纸门纸。只要把纸摊开,可以躺在上面。他正想伸手拿纸卷,背后传来隐约动静。
敦也吓跳,回头看,发现有甚白色东西掉在铁卷门前纸箱内。他用手电筒照纸箱内,发现是封信。
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有人把信从邮件投递口投进来。三更半夜,邮差不可能来这种废弃屋送信。也就是说,定是有人发现敦也他们在这栋房子里,所以来向他们通风报信。
”
“知道,”幸平说,“就是那个石油危机啦。”
敦也迅速浏览目录,最后看彩页,阖上杂志。没有偶像照片和裸照。
“这里住户不知道甚时候搬走,”敦也把周刊杂志放回神桌抽屉,环顾室内,“店里还留下点商品,冰箱和洗衣机也没有搬走,感觉好像是匆忙搬家。”
“应该是跑路,八成错不。”翔太断言,“因为没有客人上门,所以债台高筑,最后在某天晚上收拾行李连夜遁逃。猜就是这样。”
“不,不对,”他嘀咕道,“这不是给们信。”
另外两个人同时看着敦也,似乎在问:“为甚?”
“你们想想,们走进这个家才多久?如果只是在便条纸上写几行字也就罢,要写这长封信,至少也要三十多分钟。”
“对喔,被你这说,好像也有道理,”翔太点点头,“但里面未必是信啊。”
“那倒是,”敦也再度低头看着信封,信封黏得很牢,他下定决心,用双手抓住信封角落。
敦也深呼吸后,打开邮件投递口盖子,观察外面情况。他以为外面可能停满警车,没想到片漆黑,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他稍稍松口气,捡起那封信。信封上没有写任何字,他翻过来看,发现用圆润笔迹写着“月亮兔”几个字。
他拿着信走回和室,给另外两个人看,他们都露出害怕表情。
“这是怎回事?会不会之前就留在那里?”翔太问。
“亲眼看到刚才丢进来,绝对不会错,而且,你看这个信封,不是还很新吗?如果之前就有,上面应该有很多灰尘。”
“可能吧。”
“肚子好饿喔,”幸平没出息地说,“这附近不知道有没有便利商店。”
“即使有,也不会让你去,”敦也瞪着幸平,“在天亮之前,都要留在这里。只要睡着话,很快就天亮。”
幸平缩起脖子,抱着膝盖,“肚子饿时候睡不着。”
“这里榻榻米上都是灰尘,根本没办法躺下来,”翔太说,“至少该拿甚东西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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