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敦也开口,“你们要讨论这种无聊事到甚时候?不是说,别管闲事吗?”
另外两个人窘迫地住嘴,垂头丧气,但翔太立刻抬起头。
“敦也,能理解你说话,但不能丢着不管。因为兔子小姐很烦恼啊,要设法帮助她才行啊。”
敦也冷笑声坐起来。
“设法帮助她?笑死人,们这种不入流人能帮她甚?既没钱,又没学历,也没有人脉,们只配干这种被人唾弃闯空门勾当,就连闯空门也无法按计划进行。好不容易偷值钱东西,逃跑用车子却故障,所以才会跑来这种积满灰尘房子。们连自己都顾不好,哪有甚能力去为别人解忧?”
敦也把纸铺在榻榻米上,小心翼翼地躺下来。他闭上眼睛准备睡下,发现另外两个人没有动静,张开眼睛,把头抬起来。
两个人抱着纸,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不能带他去吗?”幸平嘟囔着。
“带谁?”翔太问。
“她男朋友啊,生病那个。如果她去集训或远征时可以带男朋友同行,就可以直在起,她也可以训练和参加比赛。”
“但是,要写回信啊,不能丢着不管吧。”
“甚?”敦也看着幸平圆脸,“你打算写回信吗?”
幸平点点头。
“写回信比较好吧?因为们擅自把信拆开。”
“你在说甚啊,这里本来就没有人,她不应该把信丢来这里,收不到回信是理所当然。翔太,你也同意吧?”
论做甚事都无法专心投入,这样下去,根本没办法去参加奥运比赛。她既见不到男朋友,又无法完成心愿,不是赔夫人又折兵吗?”
“所以她必须拚命努力啊,现在根本没时间烦恼。即使为她男朋友,也要努力练习,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参加奥运,这是她唯选择。”
“是喔,”幸平皱起眉头,“是吗?做不到。”
“又不是叫你去做,是叫这位兔子小姐去做。”
“不,不会要求别人去做自己也做不到事,翔太,你自己呢?你做得到吗?”
敦也口气说完,翔太缩着脖子,低下头。
“总之,赶快睡吧,天亮之后,就会有很多人出门上班,们可以趁乱逃走。”
敦也说完,再度躺下来。
翔太终于开始把纸门纸铺在地
“不,这不行吧?他生病啊,而且只剩下半年。”
“但不见得不能动弹啊,搞不好可以坐轮椅,这样话,就可以带他同行。”
“如果能够做到话,她就不会来谘商。她男朋友应该卧床不起,不能动弹吧。”
“是吗?”
“对啊,想应该是这样。”
翔太摸着下巴,“你这说也有道理。”
“对吧?不用管他啦,不要多管闲事。”
敦也走去店面,拿几捆糊纸门纸回来,交给另外两个人。
“给你们,用这个铺着,睡在上面。”
翔太说声:“谢啦。”幸平说:“谢谢。”接过来。
被幸平这问,翔太答不上来,脸不悦地转头看着敦也问:“敦也,那你呢?”
敦也轮流看着他们两个人。
“你们干嘛这认真讨论?们有必要考虑这种事吗?”
“那这封信要怎办?”幸平问。
“怎办……没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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