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吗?”她问。她声音有点沙哑。克郎不知道她在问甚,所以没有答腔。“你刚才没看到在干甚吗?”她又问次,语气中带着责备。
“好像看到
那条路是缓和上坡道。克郎缓缓走起来,不会儿,在右侧看到栋熟悉房子。那是他经常买文具杂货店。没错,又黑又旧广告牌上写着“浪矢杂货店”几个字。
关于这家店,除来买东西以外,还有其它回忆。杂货店老板老爷爷会为大家消烦解忧。当然,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都是些无足轻重烦恼,类似可不可以教在运动会上赛跑得第名方法,怎样可以增加压岁钱金额,但浪矢爷爷总是很认真地回答,还记得他回答增加压岁钱金额方法是“修订条必须把压岁钱放进透明红包袋法律,这来,爱面子大人就不好意思只包点点压岁钱”。
不知道那个爷爷是否还健在。克郎充满怀念地打量着那家店,生锈铁卷门紧闭,二楼住家部份也没有灯光。
他走到隔壁仓库旁。以前经常在仓库墙上涂鸦,但浪矢爷爷并没有生气,只说既然要画,就画得好点。
很遗憾,现在找不到墙上涂鸦。那时至今已经过十多年,可能因为风化消失。
克郎对健夫深感抱歉。这是他第次由衷地感到抱歉,也觉得必须感谢父亲允许自己自由发展。
但是,这样真好吗?
叔叔刚才也说,父亲身体似乎真很差,所以,不知道这家鲜鱼店能够开到甚时候。即使暂时由加奈子张罗,但还必须同时照顾健夫,有可能不得不突然歇业。
果真如此话该怎办?
明年春天,荣美子就要去上班。因为是本地信用金库,所以可以从家里通勤,但是,光凭她个人收入,难以养活父母两个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店门方向传来脚踏车煞车声音。克郎躲在仓库后方探出头。个年轻女子正从脚踏车上下来。
她停好脚踏车后,从斜背皮包里拿出甚东西,投进“浪矢杂货店”铁卷门上投递口。看到这幕瞬间,克郎忍不住“呃”地叫声。
虽然他叫得并不大声,但因为四周片寂静,所以听起来格外响亮。年轻女子害怕地看着克郎,随即慌忙想要骑上脚踏车。也许她以为克郎是变态。
“请等下,妳搞错,妳搞错,不是甚可疑人。”克郎挥着手冲出去,“并不是躲起来,只是在看这栋房子,觉得很怀念。”
年轻女子坐在脚踏车,正打算骑走,用充满警戒眼神看着他。她头长发绑在脑后,虽然只化淡妆,但五官很端正。年纪可能和克郎差不多,或是比他小几岁。不知道是否从事甚运动,她在T恤袖子下露出手臂很结实。
怎办?自己要放弃音乐,继承“鱼松”吗?
这是现实路线,但这来,多年梦想怎办?听母亲说,父亲也不希望克郎因为他关系放弃梦想。
克郎重重地叹口气,环视周围后,停下脚步。
他觉得周围环境很陌生。因为附近建很多新房子关系,所以不小心走错路。
他快步在周围跑起来,终于找到熟悉路。小时候经常玩耍空地就在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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