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沉默笼罩室内,敦也也低下头。
“听说,”开口是幸平,“要不要确认下?”
“确认甚?”敦也问。
“向她问清楚更详细情况啊。觉得你们两个人意见都没错,所以,先问下她,到底有多认真,然后们再来考虑要怎回她。”
“她当然会回答自己很认真,因为她认为是这样。”敦也说。
“你凭甚断定她不能成功,这种事,谁知道呢?”翔太噘着嘴说。
“因为这个世界上,失败人比成功人多太多。”敦也不加思索地回答,“虽然有不少红牌小姐自己开店,但很多人半年后就经营不下去。想要做生意没那简单,需要有资金,但也不是只要有资金就解决所有问题。这个不经世事小女孩只是现在这写而已,等到真开始过这种生活,就不在意甚目标,等到回过神时,切已经为时太晚,错过婚期,而且年纪也太大,无法继续当酒家女。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她才十九岁,不必考虑这久以后事──”
“正因为她还年轻,所以才要说啊,”敦也提高音量,“总之,回信给她,教她放弃这种愚蠢念头,赶快辞掉酒家女工作,专心在公司找个老公。”
翔太注视着餐桌上信纸,缓缓摇着头。
些前辈,就不难想象日后所面临辛苦。是在解这些情况基础上,决心要走这条路。希望日后自己开家店。
对此很有自信。虽然才做两个月,但已经有几个愿意捧场老主顾,只是无法为这些客人好好服务,主要原因就在于白天有工作。由于只能在下班后去酒店上班,甚至无法和客人起吃饭。这也是想要辞去白天工作原因之。
有件事要声明,和客人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您所担心肉体关系,虽然客人并非没有暗示,但巧妙地闪躲,并不是小孩子。
确对监护人感到愧疚,可能会引起不必要担心,但是,想最终可以好好报答他们。
您仍然认为想法是有勇无谋吗?
“不妨问她更具体事,”翔太抬起头,“比方说,她希望经济怎样独立,为甚不喜欢结婚得到幸福这个选择。她说以后想要自己开店,问她有甚计划。就像敦也说,开店做生意并不是件简
“想要支持她,觉得她并不是抱着轻率态度写这封信。”
“这和轻不轻率没有关系,而是要面对现实。”
“认为她很面对现实啊。”
“哪里?那要不要打赌?你赌她开酒店成功,赌她在当酒店小姐后,爱上个坏男人,最后生下没有父亲孩子,给周围人添麻烦。”
翔太倒吸口气,随即露出尴尬表情低下头。
迷茫汪汪
“别再理她。”敦也把信丢在旁说,“甚对此很有自信,想得太天真。”
幸平脸不悦地接过信纸说:“对啊。”
“但是,她写也没有错啊,”翔太说,“没有学历女人想要在经济上独立,在特种行业捞钱最快,觉得这种想法很正常啊。如今是笑贫不笑娼时代,没有钱万万不能。”
“这种事,不用你告诉,当然也知道,”敦也说,“即使想法没有错,也未必能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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