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月晓子敬启:
简单地说,请原谅突然用这种方式转交这封信,因为如果用邮寄方式,担心会在拆开之前,就被丢掉。
晓子,妳好吗?是三年前在楠木机械工作浪矢,也许妳已经忘这个名字,但希望妳可以看完这封信。
这次提笔写这封信,是为向妳道歉。至今为止,曾经多次试着写道歉信,但因为生性懦弱,所以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晓子,之前事真很抱歉,对自己干蠢事深感后悔。竟然扰乱当时还是学生妳感情,而且还差点让妳和家人分离。现在回想起来,这些行为实在太恶劣,没有任何话可以为自己辩解。
“妳等下。”
皆月打开堆在旁边其中个纸箱,在里面翻找着。箱子旁用麦克笔写着“院长室”几个字。
“因为院长室和食堂离得很远,几乎没有烧到,所以就把东西都搬来,打算趁这个机会整理下。姊姊留下不少遗物,喔,找到,就是这个。”
皆月拿出个四方形铁罐,当着晴美面打开盖子。
铁罐里放好几本笔记本,也有照片。皆月从里面拿出封信,放在晴美面前。信封上写着“皆月晓子小姐收”几个字。
清楚,只知道他离开。他原本就不是当地人,有人说他回老家。至于真相如何,就不得而知,但是,之后见过他次。”
“是吗?”
“差不多三年后,当时还是学生,有天走出家门不久,就有人从背后叫住。个三十岁左右男人站在面前,当时他们打算私奔时,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所以并不知道他是谁。他递给封信,叫转交给皆月晓子小姐──啊,晓子是姊姊名字。拂晓晓,儿子子。”
“对方知道你是她弟弟吗?”
“可能没有十足把握,但或许走出家门时,他就跟踪。看到露出迟疑表情,他说,如果有疑惑,可以先看信内容,也可以把信给父母看,总之,只要最后让晓子看到这封信就好。于是,收下信。说句心里话,很想看信上到底写甚。”
当时,妳悬崖勒马决定完全正确,或许是妳父母说服妳,果真如此话,必须向妳父母道歉,因为差点犯下不可饶恕错误。
目前在老家务农,没有天不想到妳。虽然和妳相处日子很短暂,但这是至今为止人生中最美好时光,同时,也没有天不在心里向妳道歉。想到当时事可能在妳内心留下伤痕,就无法安然入睡。
晓子,希望妳可以幸福。这是发自内心唯心愿。
“妳可以自己看。”皆月说。
“真可以看吗?”
“没问题,他写时候,就觉得可以给所有人看。”
“那来拜读下。”
信封内装着折起白色信纸。摊开看,上面用钢笔写密密麻麻字,字体流畅优美,和机械工职业给人印象有很大差距。
“结果你看吗?”
“当然看啊,因为信封并没有封起来,在上学路上就看。”
“上面写甚?”
“那个嘛,”皆月闭上嘴,注视着晴美,想下之后,拍拍自己大腿说:“与其由来说明,不如自己看吧。”
“啊?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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