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您想拿怎办就怎办吧。”他说,“但请把这些东西给留下。向您承诺,余生将在下棋中度过,直到凑齐这笔钱还给您。”
赫伯特先生看眼钟表。
“真诚地为您感到遗憾,”他说,“二十分钟之内钱必须结清。”他等会儿,直到确定对手无计可施。“您就没点儿别东西吗?”
“还有名誉。”
“意思是说,”赫伯特先生解释道,“用把脏刷子蘸上油漆刷就能变颜色东西。”
“是他们让进来。”托比亚斯说,“他们给五个比索,还对说:别耽搁太久。”
女孩从床上扯下湿漉漉床单,让托比亚斯抓住头。那床单重得像块帆布。他们抓住两头使劲拧,直到它恢复原来重量。他们把床垫翻个个儿,发现另面也被汗水浸透。托比亚斯草草事。出门之前,他往床边越来越高钱堆上丢五个比索。
“尽您所能多叫些人过来。”赫伯特先生把事情委托给他,“看看中午之前们能不能完事儿。”
女孩半掩着房门,要杯冰啤酒。还有好几个男人在排队。
“还差多少个呀?”女孩问道。
离开陪伴她那些人,走过来压低嗓音对他说几句话。她有个麻烦,需要五百比索。
“您每次收多少钱?”赫伯特先生问她。
“五个比索。”
“您想好?”赫伯特先生说,“得百个男人呢。”
“没关系。”女人回答说,“如果能筹到这笔钱,他们将是这生中最后百个男人。”
“那就是房子。”老雅各布像是在猜谜语,“它不值什钱,可还算是幢房子。”
就这样,赫伯特先生拿走老雅各布房子。他还拿走其他些没能完成诺言人房子和家产,但他安排个星期音乐、焰火和走钢丝表演,这些庆祝活动由他亲自主持。
“还差六十三个。”赫伯特先生答道。
这整天,老雅各布直夹着棋盘跟在赫伯特先生身后。天黑时候,终于轮到他,他说自己麻烦,赫伯特先生答应。人们在街上摆张大桌子,上面放两把椅子和张小桌子,由老雅各布开局。下到最后步他才回过神来。他输。
“四十比索。”赫伯特先生说道,让他两个棋子。
这局又是赫伯特先生赢。他手几乎不碰棋子。他蒙着双眼,猜测对手走位,还总是他赢。人们最后都看烦。当老雅各布最终决定认输时,他总共欠下五千七百四十二比索外加二十三生太伏。
老雅各布面不改色。他把欠钱数记在张纸上,装进兜里,又把棋盘卷起来,把棋子装进盒子里,再用报纸包好。
赫伯特先生打量她番。她很年轻,柔柔弱弱,但眼睛里透出决断神情。
“那好吧。”赫伯特先生说道,“你到那个小房间里去,把人给您打发过去,每人五个比索。”
他走出大门,来到街上,摇响铃铛。早上七点钟时候,托比亚斯看见卡塔里诺店门还敞开着。什声音也没有。只有赫伯特先生半睡半醒,肚子里装满啤酒,还在往那个女孩小房间里放人。
托比亚斯也进去。那女孩认识他,看见他进来吃惊。
“您也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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