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从哪儿拿
剪刀？”太田问道。
“好像是从他躲藏桌子上。”
“你拿花瓶呢？”
“就在这上面。”她指
指橱柜。
侦查员们按她供述模拟
遍，并无不自然之处，花瓶也确实放在瞬间就能够抓起位置。
“有些资料需要在明天之前备齐，他们为此才让
先回来。”
“资料？”
“有部分团员是高中生，带着这些孩子到各地公演，需要向学校请假。如果团里能提供材料，证明这是课外学习，就不算缺席。明天前必须整理好。”
叶瑠子声音悦耳且成熟。加贺想：她不仅逻辑清晰、毫无破绽，而且非常沉着。
“哦，然后呢？”辖区警察局搜查主任小林警部补率先问道。小林是位风度翩翩中年绅士。
方格手绢和右侧口袋里装零钱用钱包，没有能够确认身份东西。
有关死者潜入路径，办公室扇窗户开着，窗框凹陷处粘有泥土。至于他是怎样打开窗户，目前还无法弄清。
另外，窗下松软地面上还有些脚印，和死者鞋底致。循着脚印走，可以推测，死者是从玄关前经建筑侧面来到办公室旁。
死者潜入室内后行动不详，没有翻找抽屉、橱柜等处痕迹。
侦查员们解完大致情况后，叫来正在别房间等待斋藤叶瑠子，再次询问当时情形。
“是个单纯盗窃犯？”叶瑠子出去后，名年龄比加贺稍大刑警说道。
“不，不是吧。”太田提出异议，“很难想象有人为偷钱而潜入芭蕾舞团办公室。另外，死者衣服虽是休闲服，但并不廉价，怎
看也不像落魄到连零钱都没有人。”
“那究竟是为何潜入呢？”搜查主任问道。
“是啊，”太田摇摇头，“究竟是
“马上坐电车赶回来。到达时间大约在十点十五分到二十分之间。是开玄关门进来。钥匙是高柳老师给。”叶瑠子说道，“打开办公室灯后，马上觉得有点异常。桌子和架子似乎与平时有微妙不同。”
她胆怯地向前走，走到窗边时，个男人忽然从桌后出现。由于袭击过于突然，她吓得几乎失声。男人拿起桌上剪刀刺向她。
“勉强躲过袭击后，顺手拿起身边花瓶朝他胡乱挥舞。”
“当时是否有打中感觉？”小林问道。
她慢慢地摇摇头。“记不清。睁开眼时，那人已经倒。担心地看他眼，头好像破……之后就记不清。好像失去知觉。”说完，她握紧手绢，再次闭上眼睛。
看到被带进房间叶瑠子，加贺认为她确很漂亮。估计在场所有侦查员都有同感。她皮肤如陶瓷般光滑，眉清目秀。每当眨眼时，浓浓睫毛便微微颤动。或许是由于不安和紧张，她脸色病态般苍白，紧闭嘴唇也缺乏红润。这和她披肩长发形成鲜明对比。加贺不由得联想起水墨画中美人。
“请再重复遍。”带她过来辖区警局侦查员说道。
叶瑠子将手绢放到嘴边，闭上眼睛，慢慢地做个深呼吸。
“今晚，陪静子老师和梶田老师在池袋咖啡馆与中央剧场经理会面，但不到十点时，他们让先回来。”
“为什？”太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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