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实话。”她说道，“警察到底想怎
处理昨天
事？是将叶瑠子作为杀人犯送进监狱，还是在证明她是正当防卫后予以释放？”
谁也没有马上回答。但很快，绀野像代表
样开口道：“练习结束后
们去吃
饭。”
“那就是和昨天样。”
“可以这说吧，对和柳生而言。”
加贺点点头，交替看着未绪和亚希子。“二位昨天练习结束后去哪儿？”
“立刻回公寓。”亚希子回答，未绪说自己也是。
加贺拿着酒杯，走近游戏盘开始操作。他将操纵杆横向滑动，球员便随之移动。旋转操纵杆，球员就回转。利用这回转便能射门。游戏盘似乎有些年头，但由于保护得好，操纵杆转动比较顺手。而且两队各有十名球员，和真比赛样。盘上有个小球，加贺试着轻轻传球，但路线总不如愿。
“手法不错啊。”老板笑着说道。
“以前经常玩，但现在不行。明明对方球员没动，却射不进去。”
“这需要技巧。”老板说道。
这时门开，传来群男女说话声。加贺循声望去。进来是柳生讲介等人，其中有浅冈未绪身影。
防卫，即凶手和叶瑠子有共谋可能性。
但不管怎样，柳生不存在这种可能。如果在这里待到十点半，案发时不可能出现在现场。
“客人是警察吧？”加贺正在思考，老板问道。从语气上看，老板并不是因为有戒心，而只是想猜猜对方职业。
“是啊。”加贺说，“与昨天案子有关。”
老板点点头。“也是这想。”他嘟囔句，“那个女孩没受伤可是不幸中万幸。只要没受伤，就可以继续跳。”
“最好有证据。”
“证据……”亚希子似乎很困惑，把手放到脸颊上，陷入沉思。
“不，没关系。只是问问而已。”
加贺说着将目光移到球台上，他不愿让想尽情喝酒人过于扫兴。
继续练习传球时，加贺觉得球台对面站个人，抬头看，是浅冈未绪正在摆弄操纵杆。
柳生第个发现加贺，随即绷起脸瞪着他。
“原来如此，这样啊。”他说道，“是在调查不在场证明真实性。”
除柳生和未绪，还有男女。加贺想，肯定是高柳亚希子和绀野健彦。亚希子大眼睛、双眼皮，唇形也很漂亮，不愧是芭蕾舞团首席女演员，艳丽娇美，与有些阴沉绀野形成鲜明对比。
四人坐到离加贺较远桌旁。
“你们直在练习吗？”加贺问道。
“是吗？”
“是啊。那帮女孩最重视自己身体，最怕不能跳舞。毕竟，舞蹈演员旦不能跳舞，就没有活下去意义。”
“哦，这样啊。”加贺边喝威士忌边想，在这种意义上，斋藤叶瑠子行动就很容易理解。看到对方拿着凶器，她可能下意识地想到无论如何也不能受伤。她曾因交通事故腿部受过伤，因此对受伤恐惧比谁都强烈。
当然，这种想法是建立在她所说属实前提下。
两个上班族离开后，客人只剩下加贺。他环视店内，发现角落里放着个令人怀念东西。在木质台座上放着桌式足球。通过操纵露在盘外操纵杆移动盘上球员，可以像实际踢球样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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