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绪微微笑,随即闭上眼睛,摇摇头。“这个也不知道。”
加贺觉得在这瞬间,未绪心好像转向另外个世界。
这时,敲门声响起。加贺回头看,太田正在招呼他。于是他向未绪施礼道别。
她略微
未绪低下头,然后再度看向加贺。她表情变得有些黯然。“请问,还不能释放叶瑠子吗?”
这次轮到加贺回避她眼神。“因为还有很多事没有查明。对……”他拿出风间利之生前照片给她看,“他就是死者,姓风间,你是否在哪儿听说过?”
她马上摇摇头。“没有。”
“警方大部分人认为,风间利之可能是想偷现金以外什东西。所以想问问你们芭蕾舞团最贵重东西是什?是指有可能被盗东西。”
未绪动不动地瞥加贺眼。四目相对,未绪急忙收回目光,好像在思考他提问。但最终她还是摇摇头。“实在想不出什东西可能会被盗。这种地方应该没有什值得偷。”
加贺问题似乎过于外行,她微微歪歪头。
“是《睡美人》中部分吗?”
加贺又问次,未绪轻轻点点头。“是,是弗洛丽娜公主独舞中部分。”
说实话,加贺并未听明白她在说什。“什时候开始公演?”
“下周日,在东京广场礼堂。”
虽然不懂音乐,加贺也觉得未绪舞姿非常迷人。她身体宛如个万花筒,与其说是跟着曲子,不如说是完全与曲子同化,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像流水,时而又弹跳,全身都在舞蹈。旋转、跳动、抬脚,每个动作都像在对观看者诉说某种意境。另外,仔细看,她动作准确得令人难以置信。即便是旋转,她也绝不会有任何差错,进入下个动作时也很流畅。加贺再次感到钦佩。能够拥有如此出色技巧和体力,她必定付出无数努力。
未绪忽然停下来,就像机器人停止动作那样突然。音乐还在播放。她走到录音机旁,关掉开关,然后抬起头,似乎刚刚发现加贺。
“您来。”
“是,刚来。为什不跳?”
加贺问道。但未绪脸不安,默默低下头,拿起横杆上挂毛巾披在肩上,向加贺走过来。
“哦,那倒也是。”
“如果定要让说话,”她说道,“是不是舞蹈演员呢?无论是哪个芭蕾舞团,舞蹈演员都是最重要。”
“倒也是,”加贺表示赞同,“确实可以这说。确是芭蕾舞团宝贝。”
“但人是不可能偷。”
“是啊,很遗憾。”加贺说完再次看向她,“你也是这个团里宝贝吧。”
加贺从口袋里拿出记事本记下。
“以前您说看过《天鹅湖》,对吧?”她问道。
“是,那次你穿是黑色演出服。”
“当时演黑天鹅。”
“对,想起来。觉得非常不起,怎能跳得那好……真。”
“真不起,直满怀钦佩地看着你练舞。”
听到加贺话,未绪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钦佩?”
“是,能不钦佩吗?在看来,舞姿非常优美。”
她认真地看着加贺说话,然后眨眨眼。“多谢夸奖。”她嘴角露出丝欣悦。
“刚才那支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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