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在哪儿？”加贺问道。
“在观众席
正中间，这也是
件头疼事。”
“观众席正中间？”太田瞪大
眼睛。
内村简单介绍案件来龙去脉。据他说，在进行彩排时，梶田忽然倒下，吓跳芭蕾舞团成员赶紧叫来医生。医生看眼，就说应该马上与警察联系。这时梶田已经没有呼吸，好像是中毒死亡。
接到报案后，涩谷警察局侦查员很快赶到，与当时在场医生起查看尸体。鉴定尸体侦查员很快发现异常。梶田穿着纯棉衬衫，衬衫背部中央附有茶褐色污迹。
“别说那些不吉利话。”太田板着脸说道。
东京广场礼堂位于代代木公园里，与国立代代木竞技场隔路相望。当加贺等人赶到时，礼堂入口已经有很多观众排队等待入场。礼堂旁边停着三辆警车，观众们好奇地打量着警车。他们绝对想不到里面发生杀人案。
警车旁站着身穿制服涩谷警察局年轻警察。加贺走近他们并说明身份。对方露出有点紧张表情，说“请到这边”，将他们领到后门。
“今天好像不停演吧。”加贺边走边说。
“是，按原计划好像是六点半开始。”
加贺真实感受是，事情进展真是出乎意料。
那天，他为看高柳芭蕾舞团《睡美人》，正准备去东京广场礼堂，却接到传呼。他与警察局联系，得到如下指示：“东京广场礼堂疑似发生杀人案，马上赶到现场。”
“被杀是高柳芭蕾舞团人吗？”
“好像是，死者是个姓梶田艺术总监。”加贺等人上司富井警部以冷静沉着声音说道。
“梶田……”加贺不由得咽口唾沫。因为案件关系，他在芭蕾舞团见过梶田几次。没想到他被杀。“那个人
认识。”他说道。
“那究竟是什
？”加贺问道。
“尚不能断定，但好像是某种毒药。”内村警部补以慎重语气回答道，“翻开衬衫看，液体已经附着在皮肤上，附着处有小小伤痕，还出点血。仔细查看衬衫，发现个好像是用针扎小眼。”
“原来如此。”
加贺点点头。毒药有吞咽毒、注射毒、吸
“不可能停演，也没这个必要。反正凶手是跑不掉。”太田说句意味深长话。他好像断定凶手就在内部人员当中。
两人被领到后台，发现这里交织着慌乱与紧张气氛，但这显然不是因发生杀人案而出现。几个看就是刑警人踱来踱去，但他们表情也比擦身而过年轻人们显得从容不迫。舞蹈演员自不必说，就连幕后工作人员好像都只想着将于几分钟后开始正式演出。
以前曾经共事涩谷警察局内村警部补坐在休息室椅子上，无所事事地注视着工作人员动静。加贺和太田走近招呼，他第句话就是发牢骚。
“们想解点情况，他们说等演出结束后再说。们也不能强行要求他们配合，真难办。”
内村似乎已经厌烦至极，撇撇嘴。
“哦。不管怎样，快去看看。”
“明白。”
加贺放下电话，马上将情况告诉太田。就连这位资深刑警也大吃惊。
“新杀人案？在这关键时刻又出大麻烦。”
“未必是偶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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