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头儿
脸色。”
“人生可真不是
帆风顺。”太田频频摇头。
加贺边用余光看太田边拿起电话。不知怎，他感到电话非常沉重。
加贺绕到楼后，爬进靖子房间阳台，窥视房间内部。透过白色蕾丝窗帘，他隐约看见
屋内情况。有衣柜、矮桌、电视、床……床上有人，看起来像是在睡觉。
加贺回到公寓正面，没有看见太田。但没过多久，太田领来个拿钥匙秃头中年男人，是房东。加贺将从阳台看到情形告诉太田。秃头房东绷紧脸。
戴上手套后，太田将备用钥匙插进锁孔。随着咔嚓声，他拉开门。
两人脱下鞋，尽量避免触碰房内物品，小心翼翼地进入房间。进门，左侧是厨房，径直向前便是旧式单间。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矮桌上只有个杯子和瓶子，也没有乱放外套或内衣。梳妆台镜子也尘不染。
“嗯……”富井发出痛苦声音，“真奇怪，竟然两天都没去？”他喃喃自语，忽然睁大眼睛吼道，“加贺和太田，你们现在马上去靖子公寓！”
森井靖子住公寓位于小路纵横住宅区内。这里小楼密集，这栋二层公寓也埋没其中。
公寓玄关朝东，阳台朝西，采光条件很不理想。而且靖子房间又在楼。但她大部分时间都在高柳芭蕾舞团，白天光线如何，似乎也没多大关系。
加贺站在微暗门前敲两次门，但没有反应。他又喊两声，仍然没有反应。太田转转把手，门锁着。
“是不是不在家？”加贺说道。但太田也无法回答。他板着脸打量着门，随手推开门上邮件投递口。
时逮捕森井。”
“明白。”
在年轻警察打电话时，富井伸个懒腰。“真不知道硅胶究竟用在什
地方。”
“是不是用于防水？”加贺说出自己想法，“虽然不大清楚那个装置构造，但既然使用尼古丁浓缩液，就需要完备防水措施。”
“是啊，估计你说对。”富井用手指比画出手枪样子对准加贺胸口，这开玩笑表明他心情极好。
床上躺着果然是森井靖子。她穿着黑裙和粉红色针织开衫，双腿并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她睡姿显得过于正式，怎看也不像在午睡。
加贺摘下手套摸摸她手腕，有种冰凉感觉，既没有脉搏也没有呼吸。“没有外伤。”他说。
太田拿起矮桌上瓶子。“就是这个。安眠药。不知原来还剩多少，现在瓶子是空。”
“向总部汇报吧。”
“拜托你。”
“你看。”他说，“里面有东西。”
加贺也看眼，是叠好报纸。
“早报？”
“好像是。”
两个人几乎同时行动起来。太田敲敲邻居门，加贺则向外跑去。
这时，正在打电话警察转身说道：“头儿，森井靖子请假。”
“什？”富井声音忽然变得严厉，“到底怎回事？”
“就是……”年轻警察又与对方说几句，用手遮住话筒看向富井。“昨天就没去，说是感冒。”
“昨天也没去？”
“这点已接到报告。因为必须弄清请假者请假原因。昨天傍晚，田坂应该去过森井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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