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小声回答。
“现在？”
“那是过去事
。有
个女朋友，大学毕业时分手。”加贺坦承道，“漂亮、聪明，而且坚强能干。”
“真叫人羡慕。”
“她是学茶道，
也学过阵子茶道，这才认识。是高中时事。现在她在出版社工作，是个职场里女强人。”
“那她肯定见多识广。”未绪看着自己指甲，声音有点低沉地说道。
拿到牙医那里时也很有趣。据说好多牙医都吓坏。这倒也是。般说‘帮看看牙’，牙医都会以为是活人牙，绝不会想到是骷髅看牙。但有位胆子特别大，据说是位年龄相当大爷爷辈牙医。当太田拿出头骨时，头骨正好背对着牙医，牙医便说：‘这颗牙可真够大。’太田说‘不，请看这边’，然后将正面转向他，他高兴地笑道：‘这样眼就可以看到所有牙，真方便。’”
加贺口气说完，其间未绪两次笑出声音。等她笑完，加贺问道：“这故事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她答道，“谢谢您。”
“如果讲些庸俗事，还能讲出很多笑料。”
她微笑着摇摇头。“那也不会比头骨故事有意思吧。”
“也许。”加贺回答，“但已经多年没见过面，现在也不知怎
样。”
未绪沉默不语。
加贺看看表，发现时间竟过很久，便急忙起身，感谢未绪招待。
“应该是谢谢您才对。”未绪在玄关处说道。
“哪里。请加油准备弗洛丽娜公主角色。演出是后天吧？”
“是啊。那样故事毕竟很少见。”
“听到头骨故事就够。”未绪用右手掌蹭着左手背，交替看着自己手和加贺，有些害羞地说，“加贺先生，您真温柔。”
加贺也不好意思地说：“第次听异性这样说。”
“加贺先生，您有女朋友吗？”
“现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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