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实际上，
心情和青江
样。”
她沉默不语。雅也以为她不知如何回答。
不久，从他胳膊下传来含混不清声音：“知道。”
2
“你是说，如果和你关系被那家伙察觉，就麻烦
？”
“肯定麻烦。不管是华屋恶臭事件，还是曾失踪，他都在怀疑。他无法再深入步，就是因为没能证明有同伴。如果他得知你，肯定会像饿极狂犬样扑过来。”
“这说，如果们接下来想干事情被他嗅到什奇怪气味，就麻烦。”
“他或许能闻到。他会下大力气认真寻找同伴，跟踪、窃听、恐吓，不惜切手段。”
雅也喝口啤酒，擦擦嘴边泡沫。“所以你就不能来这里？近期不能再见面？”
“什时候实施？”
“越早越好，这周或者下周，需要东西来筹备。”
“现在被工厂辞退，只能去购买工具。会想办法解决。”
雅也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罐放到美冬面前，自己打开另罐。她并没有伸手拿啤酒。
“以后不会再来这里。”
“是啊，看样子说不定明天就能干出点什。”
雅也挠挠头。屋里温度并不高，他却出不少汗。“只能那干。”
“可……你不愿意吧？”
“不愿意也不能这样拖下去。而且，无论如何想帮你，曾那件事你帮，这回该报答你。”
“曾事无所谓，忘他吧。”
刚过八点半，最后名客人离开，店员们开始收拾东西。平时收拾完就可以下班，但星期四晚上例外，他们大多都会简单吃完饭后再回到这里。MONAMI周举行次学习会，定在周四晚上。气氛热烈时候，经常开完会回到家都过十二点。
“不好意思，今天就不参加。”青江对旁边男店员说。
四周有好几个人面露遗憾。看到这些，青江心生优越感——大家都想偷学手艺，因为
“估计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易地见面，但会想办法。”
“真？”
“雅也，”美冬挪挪身子，抱紧他腰，“如果不能和你见面，就不能为什而活下去。这些努力全是为们俩，为们能幸福。”
雅也抚摸着美冬头发，顺势把她搂在怀中。她脉搏跳动传到他胳膊上。
“美冬。”
她话差点让雅也呛到。他凝视着她：“为什？”
“那个姓加藤警察让不放心，还是小心为好。”
“那警察又来？”
她摇摇头。“只来过公司次，但他注意到什。不，并非具体发现什，只是嗅出某种气味。真是个鼻子灵敏家伙。警察都像狗样到处闻来闻去，其中有些家伙特别敏锐，加藤就属于这种类型。”
听美冬口气，好像她还知道其他这类警察。
怎能忘呢？雅也想，但还是点点头，嘀咕道：“就那干吧。”
“可以吗？”
“只能那干。那，想好对哪个女人下手？”
“选出几个。”
雅也想，果然不出所料。她早就筹划好，从开始他就没有插嘴余地，她也早就算到他最终会答应。尽管明白这切，但雅也依然想为她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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