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来？那她找您打招呼
吗？”
“没有，这个嘛……”主妇似乎望着远方，不
会儿用
“地震发生前呢？和新海先生……或新海太太说过什
话吗？”
“您是说地震发生前……”她
脸沉下来，也许是嫌回答太麻烦，但更主要是对地震这个词反应。公寓全部倒塌，他们无家可归，目前好像是在这里安顿下来，但肯定吃不少苦。
“让您想起不愉快往事，真对不起。”加藤发自内心地道歉。
“已经忘不少，很多人比
们惨多。公寓虽然塌，但不是们自家房子，损失很小。”主妇目光中充满对他人同情。“对，听说新海夫妻俩都去世。”
“是。”
“从东京来吧？”
“是警视厅。”加藤让她看看证件。
“听说，可们家和新海家关系并不亲密。”
“昨天您丈夫也是这样说，但还是想……”他继续满脸堆笑。
“哦，是吗……”长井家主妇有些犹豫地先关上门，解开门链，然后再把门打开。她似乎没打算让加藤进屋，站在玄关处俯视着他，“到底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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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路上车让本就狭窄道路显得更加拥挤，可卡车仍能若无其事地和出租车擦肩而过，自行车车筐里装大堆东西中年女人还想从出租车左侧挤过去，出租车司机则泰然地踩着油门。
“路可真窄。”加藤忍不住脱口而出。
“就这样，这算正常。”司机绷着脸说。加藤在天王寺车站上车，若从那里坐电车，也就两站路。本来以为司机嫌路途太近而不高兴，下车时才知道并非如此。
“尽管抄近道，却花不少时间，对不起。”司机边找钱边说。
“真不幸……在那种时候，连给他们上炷香都没顾上，只顾得四处避难。”
“估计是这样。”
“说到这儿想起来，和新海太太说过话，尽管记不清是不是在地震前天。听说她去世消息时，曾想，那就是最后对话。”
“说什？”
“她女儿事。记得她说女儿当晚要回来，今后要同住段日子，请多多关照之类，记得她还说会让女儿第二天去跟打招呼。”
加藤进去后顺手把门关上。他不想让别人听见，但主要还是因为冷。听说大阪夏天比东京热得多，看来冬天也冷得多。
“您在朝日公寓住过？”
“您是说在西宫时候？是。”
“旁边就住着新海夫妇？”
“是，可没怎说过话，顶多是碰面打个招呼。”
“没什。”加藤说着下出租车，感觉真好。他看眼开走出租车所属公司名，苦笑下。大阪人会做生意就表现在这些地方。
看着地图向前走几步，发现要找那栋二层公寓。层是便利店。没有停车场，店前停满自行车，估计是从桃谷站坐电车人寄放。
爬上二楼，摁二〇五房间门铃。门上涂油漆多处脱落，露出地方已生锈，门牌上写着“长井”。
屋里传来女人应答声。门开，个脸色发黄、四十四五岁女子从门缝里抬头看着加藤。下方门链还没解开。
“是昨天给您打电话加藤。”他拼命挤出丝微笑，“没听您丈夫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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