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安浦懊恼地说，“当时她浓妆艳抹
，又过
这
长时间。”
“嗯，那没办法。”加藤从安浦手中拿过照片。
“慢着，什意思？照片中有把
刺伤女人吗？你怎会有这些照片？”
“这个不能说，是办案秘密，你要忘记这件事情。”加藤斩钉截铁地说。
“怎能——”
“？”
“你手是被女人刺伤？”
安浦立即把右手藏到桌下。
“还记着那女人长相吗？”
“没记清楚。当时天色晚，也没有死盯着她脸看。”
“十多年。可只为受点轻伤，臭老头就把炒。”他用左手拿起酒盅，
口气喝干。右手手背上残留着丑陋伤痕。
加藤又为他倒酒。“手指能动弹？”
“能动。有点麻，但没什大问题。”
加藤想，即便如此，作为手艺人肯定不行，但他没有说出口。“福田工厂主要做什？”
“做什？这种事你问社长不就知道？各种各样零部件呗。”
都没干。”他抬高嗓门。
“没说你干什。想跟你打听点事，去外面说吧，反正看样子你今天手气也不好。”
安浦眼睛里浮现出怒意，但似乎没有找到合适措辞和警察顶嘴，只紧绷着嘴言不发。
“该走。你夫人拼命工作养家，你也该适可而止。”加藤拍拍安浦肩膀，“请你喝酒。”
安浦脸色马上缓和下来。两人进王子站附近小酒馆，加藤选最里边桌子，问安浦喝啤酒还是清酒，安浦挑清酒。
“不过，”加藤抓起酒壶，“如果案子查清，会专门告诉你。为此还需要你合作——怎？快喝酒呀。”加藤把酒倒入安浦酒盅。“关于福田工厂，只要告诉你知道事情就行。”
个小时后，加藤冲进福田工厂。他粗
“再见面能认出来吗？”
安浦瞪圆眼睛：“还能见到？”
加藤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叠照片，共六张。其中五张是毫不相干女子照片，剩下张是偷拍新海美冬。“她在不在这里面？”
安浦放下酒盅，伸手拿过照片。他睁大眼睛，张张凝视，拿着照片右手不停地发抖。
“怎样？”
“安浦，你以为会为问这些明摆着事专门把你带到这里？”加藤又给他倒杯酒，“多喝点。如果你告诉，可以再给你要瓶。”
“实际上就是加工各种各样东西，那有什办法？那种工厂优点就是什活都承接。”
“那，你辞职时候在做什？再问具体些，工厂里留下很多图纸吧？当时什样图纸多？把你能想到都告诉，会全记下来。”
安浦手拿酒盅，满脸诧异地望着加藤脸。“你问这些干什？工厂和什案子有关系吗？”
“和你无关。”话刚出口，加藤像是突然想起什，又补充句，“不，也并非完全无关，或许开端就是你。”
“想问问你福田工厂事。”加藤边给安浦倒酒边说。
安浦脸马上拉下来。“那个臭老头怎？”
“工厂倒闭。福田社长境况凄惨，差点就要上吊。”
“哦？”安浦歪歪嘴角，“真是活该。”
“你在那厂里干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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