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他喊道:“看她把你迷成这个样子!总有天,会看见你肚里象塞只蛤蟆似痛得直打滚。”霍塞·阿卡迪奥第二好久以后才发觉到自己有这位替身。但奥雷良诺第二充耳不闻乌苏拉叫喊和他兄弟嘲笑,他那时想只是找个职业给菲南达养家,自己则跟佩特拉·科特能在这种偷情狂热情欲中有天死在起。当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终于被老年宁静魅力所吸引,重新打开工作间时候,奥雷良诺第二心里盘算,加工小金鱼倒是桩好买卖。他好几小时呆在热气逼人小房间里观看那些坚硬金属片,经过上校这种看破红尘者难以想象耐心敲打,怎样逐渐变成金色鳞片。奥雷良诺第二觉得这活儿太劳累,而且他又那样良久和急切地想着佩特拉·科特,三个星期后,工作间里就不见他人影。正是这个时候,他叫佩特拉·科特做兔子彩票生意。兔子繁殖、长大,快得叫人几乎来不及卖掉彩票。起初,奥雷良诺第二还没留意这种令人吃惊增殖规模。后来,镇上已没有人想打听兔子彩票。天夜里,他听到院墙上声巨响。“不用害怕,那是兔子。”佩特拉·科特对他说。那天晚上,兔子忙碌声吵得他们再也无法安睡。天亮时,奥雷良诺第二打开房门看,院子地上铺层兔子,晨光熹微中片青蓝色。佩特拉·科特笑死,忍不住跟他开个玩笑。
“这些都是昨晚生,”她说。
“妈呀!”他说,“你为什不用母牛来试试?”
几天后,为让院子里清静些,佩特拉·科特把那些兔子换头母牛。这母牛两个月后便胎生三犊。事情就这样开始。夜之间,奥雷良诺第二成畜群和土地主人。他简直来不及扩建他那满得呆不下畜栏和猪圈。这令人目眩眼花繁荣使奥雷良诺第二开怀大笑,他只好用古怪举动来抒发内心欢乐。“别生,母牛啊,生命是短促!”他冲着牛群喊。乌苏拉却在旁纳闷:如果他不做贼,没有偷别人牲口,那他搞什鬼把戏呢?每当看见他打开香槟酒,仅仅为让泡沫喷到自己头上取乐时,她总要高声骂他败家子。这类训斥他听得心烦。天早晨醒来,他精神特别好,就夹箱钞票、桶浆糊和把刷子,嘴里高声唱着好汉弗朗西斯科那些老歌,用比索纸币把屋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糊层。这幢老房子从搬来自动钢琴那时起,便刷上白色;现在这来,别人就以为它是座清真寺。就在家里人喧哗、乌苏拉惊愕和挤满街头观看赞颂这挥霍壮举镇上居民欢闹声中,奥雷良诺第二完成从大门到厨房,包括浴室和卧室所有地方裱糊工作。他把剩下钞票往院子里扔,说:“从现在起,希望这幢房子里人谁也别再跟提钱事!”
事情就是这样。乌苏拉叫人揭下贴在石灰疙瘩上钞票,又重新把房子刷白。“上帝啊,”她常常这样祈求,“你让们还象创建这个村子时那穷吧,以免到阴间你来索讨今日挥霍作孽冤债呀!”但她央求却被上帝从反面理解。事情就出在揭墙上纸币工人身上。有个人不小心绊倒尊巨大圣约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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