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茶礼坐在高墙上,他挥动着自己魔术棒,魔术棒发出划破空气嗖嗖声,像是小孩子在无聊挥着手臂。
就这样挥会儿,茶礼放下手,他低着头,因为动作和高帽原因看不太清楚他眼睛,仿佛是个在自闭小孩子,片刻后他抬起头来露出个笑容,这个笑容里带着淡淡嘲讽。
“当然。”茶礼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个苦涩弧度,“对任何个人来说,失去身体就相当于死亡,更何况是在游戏场里,里面那个是身体,擅自记住最珍贵东西身体。”
“这是最不想触碰回忆,女儿,以及……被杀死同伴。”
茶礼把帽子戴上,“这股负罪感直压抑着,甚至让不敢过来看眼,这样也好,如果你成功带走那幅画,那这段回忆就会消失在这里,或许对对你来说都是件好事吧。”
“麻烦你。”
说完茶礼便消失,和他到来样没有常理。
中男人,“他性格大变是因为即使打败自己友人也没有离开游戏场吗?”
不过比起这个,最主要还是茶礼手中那张画。
到底要怎把里面东西给拿出来?
沈司把手放在墙壁上,他指尖缓慢陷入进去,就在这时,沈司看到墙壁中还在机械念着台词人突然抬起头来,他眼里带着浓稠敌意,虹光瞬间纠缠住沈司手指,想要把他拉进来。
把扯断这道光带,沈司甩甩手,在他脱离瞬间,虹光墙壁再次恢复原状,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样。
沈司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个人,他转头看向虹色墙壁里茶礼,那个茶礼还在重复着刚才记忆,他不断把手中画纸展开又合上,看到画里星星时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爱意。
再次试探着把手放上去,下瞬间,他收起画纸,眼神变得凶恶又可怕。
只拥有执念和部分记忆它压根不知道发生什,它只能感觉到危险,于是在不断保护着自己重要之物。
“……有些不对劲。”沈司把手放下来,他微微皱眉,“要是想要解放话,茶礼为什不自己动手?什时候可以心结需要别人打开?”
“茶礼不对,他定有什问题。”
沈司在之后试探过几次,最后发现,在他试图去拿那幅画时候里面那位茶礼便会对他充满敌意,但只要他远离,这人就不会再理他。
仿佛是守财奴守护着自己唯珍宝,只有那幅画才能激起他反抗之心。
“只有进去才能把想要东西拿出来。”熟悉声音在身后响起,茶礼把帽子抱在胸前,眼里带着怀念,“真是没想到你要找物品竟然是。”
“很惊讶吧,明明在这里,里面却还有个。”
沈司看着他,“所以你有什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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