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斯。”
“你认识他?”
“可能知道他是谁。”—棒槌学堂·
“差不多应有尽有。”
“跟这些哥伦比亚人做生意向还好?”
“操,”他说,只手拂拭着裤子前头。
猜他柠檬绿裤子腰带上别着把枪。在凯尔文·斯莫尔酒吧,有多少人,可能就有多少把手枪。
“他们这帮哥伦比亚人还行吧,”他说,“只是你永远甭想蒙他们。你不是来这儿买d品吧。”
“看来你发,罗亚尔。”
他有点得意洋洋。他叫罗亚尔·沃尔登,曾认识个脑瓜不太灵光黑人警察,他错把罗亚尔·沃尔登(LoyalWaldLon)当成“同花顺”(LoyalFlush),又把“同花顺”变成“抽水马桶”(FlushToilet),最后,索性就叫罗亚尔“厕所”。
罗亚尔说:“咳,做买卖嘛,你知道。”
“知道。”
“诚实经营,买卖兴隆。妈教。你怎来城北,马修?”
他们形象和演奏就像过去“现代爵士四人组”,只是人数少半。
很容易便能听到他们演奏,因为当清清喉咙时,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是房中唯白种男性,所有人都停下来仔细打量着。有两个白种女人,她们跟黑人起坐在软长椅上;另张桌子边坐着两个黑人妇女;此外肯定还有两打男人,他们肤色各异,只是没有这样。
往里走,进到男洗手间。个身高足以当职业篮球运动员男人正在梳理他烫直头发。他头油味道与大麻刺鼻臭气交相辉映。洗手,然后在个热风烘干机下搓搓。离开时,那个大个子仍在梳头。
当从男洗手间出来时,聊天声再次停下来。又向房间前部走去,脚步缓慢,晃着肩膀。不太确定那两个乐手,但肯定,除他们,房间里所有男人都因重罪被捕过不止次。皮条客,d品贩子,赌徒,卖保险。自然界贵族。
从前往后数第五把椅子上坐那个男人引起注意。花点时间才想起他是谁,因为几年前认识他时,他是直发,而现在却变成改良版“埃弗罗”头①。
“不是。”
“那你想要什,老兄?”
“在找个皮条客。”
“操,你刚才经过就有二十个。还有六、七个妓女呢。”
“正在找皮条客叫钱斯。”
“在找个家伙。”
“也许你已经找到他。你现在退休?”
“已经好几年。”
“你想买东西吗?想要什,能出什价?”
“你卖什?”
他西装是柠檬绿色,皮鞋用爬行动物皮做,或许是某个快灭绝物种。把头转向门口,从他身边走过,出去。
在莱诺克斯大道上向南走过两个门脸,然后在个路灯旁站住。两三分钟过后,他出来,吊儿郎当,轻松愉快。
“嘿,马修,”他说,伸出手来要跟击掌,“老兄,向可好?”
没理他。他低头看看手,又抬头看,转转眼珠,脑袋夸张地晃,拍拍两手,在裤腿上蹭干净,然后放在他那瘦削臀部上。
“好久不见,”他说,“是城里卖光你常喝酒?还是想来哈勒姆区逛逛小人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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