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速溶咖啡也很好。
她冲咖啡时,坐在沙发上等着。房间很舒适,家俱虽然不多,但还算漂亮。音响里放着轻柔爵士钢琴独奏曲,只黑猫从墙角探出头来谨慎地看着,然后又从视线中消失。咖啡桌上放几本新近杂志——《人物》、《电视指南》、《大都会》和《自然史》。音响上方墙上挂幅镶框海报,是几年前惠特尼博物馆为霍珀举行画展时设计。另面墙上有对非洲面具。橡木地板正中央铺块斯堪纳维亚地毯,是蓝、绿相间抽象图案。
她端着咖啡回来时,夸赞这个房间。她说她希望能把这个公寓留下。
“但从某种角度考虑,”她说,“最好还是不能,你知道?意思是,如果继续住在这里,有人还会来找。男人们。”
“当然。”
外衣,走出旅馆。她住在默里希尔区,位于第三十八大街、第三大道和莱克斯大道之间。走到第五大道,先乘公交车,下车后散步走过段往东路。她那栋建筑是战前公寓大楼,红砖墙面,十四层高,大厅铺着地砖,点缀着棕榈盆景。把自己名字告诉门房,他用对讲机打到楼上。确认金在等之后,他才把电梯方向指给。他刻意表现得不带任何成见,但觉得他知道金是做什,所以把当成嫖客,并小心翼翼地忍着不傻笑出来。
乘电梯到十二楼,然后走向她房间。快到时,房门开。她站在门口,就像镶嵌在镜框中样。她那金黄发辫,湛蓝眼睛,还有那颧骨,有刻简直可以把她当成北欧海盗船头雕像。
“哦,马修,”她说着,过来拥抱。她和身高相仿,给个结实拥抱,感觉到她坚实乳房和大腿压力,闻到她散发出来浓郁香水味。
“马修,”她把拉进房间,关上房门,“上帝,真感激伊莱恩让找你帮忙。你知道你是什吗?你是英雄。”
“不过是跟那个人谈谈。”
“再说,这儿没有什是属于。是说,房里只有那张海报是挑选。去看那个画展,想留点什作为纪念。那个人画出寂寞。人们聚在起,但相互隔膜,望着不同方向。它打动,真。”
“你以后打算住哪儿?”
“找个好地方,”她信心十足地说。她坐在旁边沙发上,条长腿垫在臀部下面,她咖啡杯放在另个膝盖上。她穿着上次在阿姆斯特朗酒吧穿过紫红色牛仔裤,配件柠檬黄毛衣。毛衣下面似乎什都没穿。她光着脚,脚趾甲和手指甲涂着同样茶红波特酒色。她原本穿着卧室拖鞋,但坐下来时踢掉。留意到她眼睛蓝色,和方型宝石戒指绿色,然后,视线被地毯吸引过去。看上去像是有人把那上面颜色拿去用搅拌器搅在起样。
她轻轻吹吹咖啡,喝口,然后身子前倾,将咖啡杯放在咖啡桌上。她点起根香烟,说:“不知
“不管你做什,反正奏效。那才是所关心。请坐,休息会儿。你喝点什吗?”
“不,谢谢。”
“喝点咖啡?”
“好,如果不麻烦话。”
“请坐。是速溶,你不介意吧。实在懒得煮真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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