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常来这儿。有时同别人谈谈会有所帮助。”
“是吗
“喝点咖啡怎样?”
“好。”—棒槌学堂·E书小组—
重看那条新闻。根据初步检查,死亡时间确定在午夜时分。努力回忆当她被害时在做什。聚会结束后去阿姆斯特朗酒吧,但何时离开呢?记得那天晚上回去得很早,不过即便如此等上床时也将近午夜。当然,死亡时间只是大概估计,所以,在他砍死她时可能已经睡着。
坐在那儿,不停地喝着咖啡,遍又遍地看着那条新闻。
从阿姆斯特朗酒吧出来,来到圣保罗教堂。在后排长椅上坐下后,尽力思考着。与金两次见面景象与同钱斯谈话景象交替出现,在脑海中闪来闪去。
金·达基嫩死在银河旅馆第十七层楼个房间里,这是五十年代在第六大道上建起少数几个摩天大楼中座。房间租给位来自印第安纳州韦恩堡叫查尔斯·欧文斯·琼斯先生。他先付清现金,在星期天晚上九点刻登记入住个晚上,此前半个小时他曾打过电话预约房间。根据初步调查,韦恩堡没有查尔斯·欧文斯·琼斯这个人,他在住宿卡上登记街道地址似乎也不存在,可以断定他登记名字是假。
琼斯先生进房后没打过电话,旅馆账上也没有他点过任何东西记录。说不清是几个小时之后,他离开,也没费神去把旅馆钥匙留在前台。实际上,他在房间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牌子,直到上午十点过后,旅馆清洁人员都谨慎地遵照那个牌子指示行事。后来,个清洁女工打电话到那个房间,当电话无人接听时,她就去敲门。没听到任何反应,她用总钥匙打开房门。
她走进去,见到《邮报》记者所说“无法形容恐怖现场”。个裸体女子躺在床脚地毯上,床上凌乱不堪。床和地毯浸满她鲜血。女人身上伤口重重,不知被刺多少刀。据法医判断,凶器可能是刺刀或砍刀。凶手把她脸砍得“血肉模糊”,但个娱乐记者从达基嫩小姐“位于默里希尔区豪华公寓”拿到张死者生前照片。与平时不同,在照片中金金发披在肩头,只编条发辫盘在头上,像花冠样。照片中,金明眸善睐,容光焕发,天真无邪。
死者身份是根据现场发现钱包确定。钱包里些现金使警方办案人员排除为钱杀人动机。
还像模像样。
把那于事无补五十美元投进募捐箱。然后点起根蜡烛,凝视着它,似乎期待蜡烛火焰中会跳出什影像来。
再次坐下。个年轻神父走过来,告诉晚上关门时间已到,他声音和缓,略带歉意。
点点头,站起来。
“看上去你好像有烦恼,”他主动说,“能帮上什忙吗?”
“想不能。”
放下报纸。发现自己手在抖,这并不奇怪。心抖得更加厉害。捕捉到伊芙琳目光,她过来时,点两杯波本酒。
她说:“你确定吗,马修?”
“不可以吗?”
“嗯,你好久不喝酒。真要开戒吗?”
暗想,孩子,跟你有什关系?做个深呼吸,说:“也许你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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