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个应召女郎要联络,桑妮、鲁比和玛丽·卢。笔记本里记着她们电话号码。不过这天跟妓女谈话已经够多。给钱斯联络处打电话,留言要他回电。这是星期五晚上,也许他在麦迪逊广场花园体育馆看两个孩子对打,还是只在基德·巴斯科姆上场时才去?
拿出唐娜·坎皮恩诗来看。在脑海中,诗中所有颜色都覆盖着鲜血,鲜亮动脉血从猩红褪成深褐。提醒自己,唐娜写诗时,金还活着。那为什会在字里行间感受到丝不祥?难道她知道些什?还是过于敏感?
她漏掉金金发,除非是用太阳作隐喻。看到金色发辫盘在她头上,联想起简·基恩梅杜莎。没想那多,便拿起话筒打个电话。很久没拨这个号码,但记忆如同魔术师变出纸牌般变出她号码。
铃响四下。当正要挂断时,听到她低沉、有些喘息声音。
说:“简,是马修·斯卡德。”
“大概吧,”他说,“你知道,他们现在能把精液分类。这跟指纹不同,更像是血型,是重要旁证。不过你说没错,以她生活方式来看,就算精液和某个家伙不符,也不能证明他无罪。”
“而且就算相符,也不能证明他有罪。”
“没错,但他妈能让那家伙头痛。真希望她挠过他,指缝里留些他皮屑。那绝对可有用。”
“不可能事事顺心。”
“当然。如果她给他口交,那她牙缝里该有、两根毛发。问题是她太淑女。”
“不过你还是认为值得试?”
“在银河旅馆本来是想亲自查对卡片,”提醒他,“用自己时间,只是那个经理助理不让。”
“猜们应该去查那些卡片。”
“谢谢,乔。”
“想们也可以进行另外那项调查。那带所有流商业旅馆,查它们六个月以来琼斯登记卡。你要是这些吧?”
,然后他就惊慌失措?”
“没错,就是往这个方向考虑。”
“然后就拿把砍刀发疯?这种行径跟你描述那个宁愿留在老婆身边家伙相符吗?”
“不知道。”
“你确定她有男朋友?”
“马修!不到个小时前,还想到你呢。等下,刚进门,先把外套脱
“没错,问题就在这里。”
“而问题是,开始相信这案子确实成立,而凶手远在天边。有桌子混账案子没时间处理,现在你又拿这个案子拖后腿。”
“想想看,如果这案子破,你该多神气。”
“功劳都归,嗯?”
“反正总得归谁吧。”
“对。”—棒槌学堂·E书小组—
“验尸显示,她喉咙和食道里都有精液。你注意到吗?”
“昨晚在档案里看到。”
“他先要她口交,然后用男童子军砍刀把她大卸八块。而你认为是她男友干。”
“精液可能是之前客人留下。她是妓女,不缺客人。”
“不确定。”承认。
“那些登记卡,查尔斯·O·琼斯,以及他那些化名——假如有化名话。你真认为它们会使案子有所进展?”
“它们是线索。”
“你没回答问题。”
“那只好说‘不’。不认为它们定会使案子有所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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