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棒槌学堂·E书小组—
“好吧。”他说,“们能做也就只是试试看。”
能做也确仅此而已。和丹尼碰面之前,参加完戒酒聚会回到旅馆,发现有人给留话。“致电桑妮”,纸条上写着,还附有早先打过号码。从大厅电话亭打过去,还是没有人接。难道她没有答录机吗?干她们这行现在不都装有答录机吗?
回到房间,但待不住。不累,小睡已经驱走倦意。
在会场喝杯杯咖啡开始让蠢蠢欲动,坐立难安。翻翻记事本,重读唐娜诗,个念头突然闪过;在找或许是个某人早已知道答案。
“有趣。”他把空杯子对准光线,眯起眼睛透视玻璃。肯定是在检验玻璃纯度、亮度和精确度。
他说:“你客户是谁?”
“不能透露。”
“真滑稽。挖消息人从来不肯透露消息。没问题。可以四处打听,到某些场所放话,你要是这个吧?”
“要是这个。”
“你说她是钱斯手下姑娘之?”
“对。”
“两个多礼拜以前你还在找钱斯呢,马修。然后你把带到拳击场,要指认他。”
“对啊。”
“那之后几天,你那位大高个金发女郎就上报。你本来在找她皮条客,现在她死,你又要找她男朋友。”
“男孩”丹尼把他那杯俄国伏特加举起,透过酒杯观察光线。“纯度、亮度、精准度。”他说,每个字都小心翼翼地从嘴里滚出来,“马修,最好伏特加就像是剃刀,是把技术精湛外科医生手里锐利手术刀。切口整齐。”
他杯子歪,咽下盎司左右纯度和亮度。们坐在普根酒吧,他穿套海军制服,上头那条红杠在酒吧昏暗灯光下几乎无法辨识。在喝苏打水加酸橙,来路上,去另家酒吧,有个脸雀斑女招待告诉,这种饮料叫做“莱姆摇”。印象里好像从来没用那个名字点过这种饮料。
“男孩”丹尼说:“复述下。她名叫金·达基嫩,大高个金发女郎,二十出头,住在默里希尔区,两个礼拜以前在星河旅馆被杀。”
“还不到两个礼拜。”
“对。她是钱斯手下女孩。她有个男友。他是你要问。她男友。”
警察办案过程中,这情形司空见惯。获得答案最简单办法是找出那个知情人。难就难在要找出那人是谁。金会对谁吐露心事?不会是到访谈过女孩。也不是她三十七街邻居。那又会是谁呢
“你知道这男友什事吗?”
“什事?”
“譬如他年纪大不大?聪明机智还是简单直接?已婚还是未婚?他是走路上班还是自己带午餐?”
“他可能给过她礼物。”
“这消息可真是有用。”
“那又怎啦?”
他喝完剩下伏特加:“钱斯知道你在干嘛吗?”
“知道。”
“你跟他说过这个?”
“说过。”
“没错。”
“你打算给能通风报信人钱。多少?”
耸耸肩:“几块钱。”
“百块?五百块?到底多少?”
又耸耸肩:“不知道,丹尼。要看是什样消息、哪来,以及有什用。不是什百万富翁,不过这几个钱也是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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