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它们并没有保护到百老汇地铁站那两名女人。几个小孩因为不满名售票员报警说他们在十字旋转门上跳来跳去,便拿个救火器灌满汽油,把汽油喷进售票亭里.然后点上火柴。整个亭子立刻爆炸,里头两名女人被活活烧死。又多种死亡方法。
这条新闻是年前上报纸。当然,没有法律规定非看不可。
买票,车来,上车往城北去。在莱诺克斯大道上凯尔文·斯莫尔酒吧和其他几个地方打探消息。在家无上装酒吧碰到罗亚尔·沃尔登,和他谈话已经不知重复多少遍。在百二十五街喝杯咖啡,路走到圣尼古拉斯大道,然后在喀麦隆俱乐部吧台喝杯姜汁汽水。
玛丽·卢公寓雕像来自喀麦隆。
?
桑妮?或许是她。但桑妮直没接电话。又试着打次,通过旅馆总机接过去。
没人接听。这样也好。不是很想马上再跟另个应召女郎喝个钟头姜汁汽水。
他们到底做什——金和她那神秘朋友?如果他们所有时间都关在房里,躺在床上海誓山盟,那很可能没有希望。不过也许他们出过门,也许他带她去某些圈子炫耀过。也许他和某人谈过,而那人又和别人谈过,也许……
待在旅馆房间是绝对不会找到答案。去他,今晚天气其实没那坏。开会时雨就停,风势也已减弱。该抬起屁股叫辆出租车,花点钱。钱还没存进银行,没塞进募捐箱。也没寄到赛奥西特家。是该散点财出去。
说到做到。普根酒吧大概是造访第九个地方,而“男孩”丹尼·贝尔大概是找第十五个谈话对象。去某些地方,当初在查访钱斯时曾经到过。试格林威治村酒店,默里希尔区和海龟湾小酒馆,第大道上单身酒吧。离开普根酒吧后,直在干这事,把笔笔小钱花在出租车和饮料费上,再重复同样对话。
没有人真能提供消息。你像无头苍蝇样瞎撞时,心里总是抱着希望。总有可能在你访谈时、某个谈话对象手指点说:喏,就是他,她男友。那边角落坐大个子就是。”
这其实不太可能发生。如果你走运话你话可能传出去。这该死城里大概有八百万人,不过大家竟然都在互相谈论着彼此,这可真奇怪。如果做事得法,大概不需要多久会有八百万人听说有个惨死妓女交过男友,而现在有个叫斯卡德人正在找他。
连着两辆出租车都不肯载到哈勒姆区。法律明文规定他们不得拒绝。任何服装整齐、言行正常乘客如果要求前往纽约市所属五区任何个地点,司机都必须接受。懒得跟司机引述相关法律条文,想想还是再走条街去搭地铁比较省事,这个车站没有通往外地地铁线,月台空无人。售票员坐在上锁防弹亭里。怀疑她坐在里头是否真觉得安全。纽约市出租车都装有厚实隔离树脂玻璃保护司机,但刚才拦下出租车就算有保护玻璃也不愿开往城北。
前不久,名售票员在票亭内心脏病发作。医护人员无法进入上锁亭子里急救。那可怜家伙只有坐以待毙。但话说回来,想售票亭保护人应该还是比它们害死人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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